若是他惹了陈望书,这姑娘明儿个能上所有上朝的老头子,人手一本乔关白幼年糗事实录。
他板起了脸,打开了自己提进来的木头巷子,从中拿出一个小册子来,“咱们说案子。这小关楼的案子,并没有人来告官。乃是我们府衙里一个衙役,接待自己的老岳丈,去小关楼饮酒。”
“这两人恰好坐到了当初死过人的那个雅室里。老丈人好盘石,拿着两个大石头,在手心中搓来搓去的。他本事不到家,老人家手又抖,圆石滚到墙角,去寻的时候,发现了一处没有打扫干净的血迹。”
乔关白说着,叹了口气,“这兴许就是所谓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那四个书生,都是外地来赶考的。当初已经出了临安城了。”
“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友,人都只当他们考完了,回家乡去了。而家乡的人,又当他们还留在临安,亦或是返乡途中遇到了什么山匪水匪的。”
“若非那颗珠子,没有尸体,小关楼又隐瞒不报,这四个人便稀里糊涂的消失了,哪里有人关心。”
“衙役发现了那处血迹之后,又仔细的验看查找了,一张四方桌,四面都有血迹,虽然很少,一般人看不出来,可我们都是做这一行的,自然有几分看家本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按照黎玉昭说的,一壶酒毒死了四个人,那叫一个狠毒。
“后来黎家去临安府报案了么?”陈望书问道。
乔关白点了点头,“来了,黎家老太太,亲自寻上了张大人。”
乔关白说着,挤眉弄眼起来,“话说,我瞅着,这两人关系不寻常,像是有什么说不得的故事。”
“咳咳”,颜玦出言彰显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张大人年轻之时,有一回醉酒,戏言要娶黎老夫人。后来许多年,两人都不通往来。”
陈望是惊讶的看了了颜玦,“这你都知晓?”
颜玦微微一笑,娘子总算看到他了。
他因为没有记忆,可自己暗地里,补了不少功课,不说那四书五经,一些秘事趣闻,却是知晓了个八九不离十的,早就吧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了!
只不过这段时日,陈望书同他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是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关注他不多罢了。这样一想,颜玦心中又紧张起来。
他皱了皱眉头,“若是我没有想错的话,这个案子,应该是另外有蹊跷的。皇后同平王,那般早便围绕着黎家布局。”
“皇后没了,平王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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