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进了地牢中,留了两个黑羽卫,换了那守卫的衣衫,站在门口放哨。
陈望书屏住了呼吸,站在那拐角处一看,好家伙,这地牢之中,一共坐着八个士兵,正在骂骂咧咧得喝着酒,赌着钱。
“他奶奶的,不都说姓姜的生得细皮嫩肉的么?个个跟花魁娘子似的,这姜老四,生得好看是好看,但哪里有这么粗壮的花魁娘子。”
正摇着骰子的人,呸了一口,骂道,“要不人都说你们陈人低贱呢,王二毛,这可是你们大陈的皇子,我们齐人都没有骂他,你一个陈人倒是恨不得割肉饮血了。也忒不是个东西。”
那个叫王二毛的,端起酒盏喝了一口,笑骂道,“差不得就得了,什么齐人陈人,那都是那些达官贵人,才叫齐人陈人,像咱们这种,那叫做屁民。”
“你也莫因为自己个是齐人,就以为自己个腿比旁人长一截似的,就算长又如何,还不是跟老子一样,坐在这见不着太阳的地方,喝着小酒赌着钱。”
摇骰子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行啊,王二毛,你小子有奶便是娘啊!老子腿没有长一截,可手长一截啊,要不兄弟们,能叫我做这个庄家?”
王二毛又喝了一口酒,站了起身,拍了拍屁股,“不行,老子今日倒了血霉,得去骂骂那个狗崽子去去晦气。什么皇子,我瞧着就是个龟孙子。我那死鬼姐夫,可就是叫这龟儿杀了的,我心中咽不下这口气。”
坐在他旁边的那人一听,顿时贼笑起来,“哎呀,咱姐姐那么好看,怎能守寡,你瞧瞧我怎么样,做不做得你姐夫?”
王二毛佯装踹了那人一脚,骂骂咧咧的打了个酒嗝,“狗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个,竟然想占爷爷便宜。”
他说着,朝着里头行去。
颜玦同陈望书对视了一眼,顷刻间手中出现了八颗石头子儿,夹在了手指缝中间。
只见他大手一挥,先前还在赌钱的八个人,顷刻便倒了地,连哼都来不及哼上一声。
陈望书定睛一看,只见那八人的脑袋上,都出了一个血窟窿,顷刻间鲜血流了一地。
陈望书刚要往前走,却感觉突然腾空了起来,“别脏了你的鞋。”
颜玦说着,脚一点地,越过了那片尸山血海,朝着牢中行去。
这是一个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空荡荡的牢笼,因为阴暗潮湿,四处都弥漫着一股子的霉味同腥骚味儿。在有的牢笼的墙面上,还有着飞溅的深褐色血迹。
一直走到最后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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