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背上。
姜邺辰脸一绿,疼得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他一把抱起了自己的脚,在原地蹦了起来。
站在陈望书旁边哈哈哈的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子,听到他的哀嚎声,猛的回头,抬起就是一拐杖,正中他的脑门,“你个化生子,我们正高兴着,你嚎什么丧!”
姜邺辰一手捂脚,一手捂头,眼中的火星子,差点要迸发出来。
陈望书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上的灰。
这才对嘛,咱们已经是仇敌了,你一个大尾巴狼,还装什么小白兔,平白无故恶心人。
“咱们之间,的确是有不少误会。不过,姜邺辰,咱们之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望书她也不过是因为,以前的那桩指婚,经常恶心得睡不着觉。”
“这才有些恍惚,一时之间失手,做了做梦都想做的事情罢了。她做得不对,我替她道歉,还请你不要挂怀。”
姜邺辰捂住头的手僵住了,他缓缓的放下手去,站直了身子,但还是很疼啊!
陈望书简直是用了吃奶的力,若这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这一板砖就能让他的脑袋开瓢吧!
姜邺辰疼得龇牙咧嘴的,他想着,又伸出手来,重新一只手捂住了头,一只手捂住了脚。
陈望书瞧着,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夫君,怎么有人用摸过脚的手,又去摸头?”她的声音,怎么矫揉做作,怎么来。
颜玦一个激灵,娘子,咱们能把舌头捋直了说话吗?
“娘子,你想想看,这猪生九子,各有不同,有好在泥水里打滚的,也是常事。”
“哈哈哈哈哈!”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个人,突然笑了出声。
陈望书扭头一看,这厮生得竟是好生眼熟。
那人却是捂住了嘴,屁颠颠的跑了过来,塞给了姜邺辰一个药膏,“这东西能止疼,你抹上一点便不疼了。”
“我早同你说了,热脸贴人冷屁股,那是自讨其辱……”
见姜邺辰脸色不好,那人忙捂住了嘴,将药罐子打开了,沾了一点,抹在了姜邺辰的额头上,“恩公莫要生气,我瞧着这位夫人,也是闹着玩儿的。”
“毕竟你当初给人家退了亲,害了姑娘的名声。别说人家只是拿石头砸你了,那便是拿大刀砍你,那也是你该受着的。”
“夫人砸也砸了,气也消了。这日后大家相见,便还能和和气气的不是。”
陈望书听着他的声音,脑子中灵光一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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