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走,现下都是落落大方的点头示意。
她乃是两世为人,知晓人生变化无常,今日得势未必日后得势,官家小姐转眼亦可变做阶下之囚,因而收了心里那点子年少不更事的轻慢之心,对何人都是温和有礼,并无半点骄怠之心。
更有她又因着前事对卫武另眼相看,自然也不会轻视他,二人远远相望,她都是落落大方的点头示意,韩绮倒是自觉自己平易近人!
却那知卫武心里早认定她对自己有意,心眼儿一歪想得自然是三小姐日日对他眉目传情,少年人如何经得撩拨,却是心头时时都是一团火热,如此他越知二人身份悬殊,回到家中每日里翻看家底,却是越发的焦急起来。
却说这日子如流水,悄无声息便又流走了一截,中秋过后仍有秋老虎逞威,只到了十月末几场秋雨下来,凉风袭体已让人有冷冷寒意。
韩绮前头才受了一场风寒,入了秋之后,王氏与苗氏对她却是格外的看顾,又是叮嘱韩绣在书院好生顾着妹子,又是吩咐落英与芳草早晚要预备多的衣裳,好随时给三小姐添加。
因而这才天气乍寒,姐妹们身上不过薄薄两件时,韩绮已是被逼着薄袄上身了,这早晚还好些,可若是正午时分,身上难免就要出汗了,她想脱了衣衫,立时就被丫头们阻止,韩绮无奈道,
“如此热气不得散发,反倒要生病!”
落英却是劝道,
“三小姐不可马虎,这身子骨是自己的,那些苦掉人舌头的药汁,还没吃够么?您若是觉着热便寻那阴凉的地儿坐坐……”
说着又取了帕子来给她擦后背,倒将她当做如韩缦一般的小娃儿对待。
韩绮无奈只得听命,转而向韩绣抱怨道,
“不过生了一场病,怎得人人都把我当瓷器了!”
韩绣笑道,
“你就听话吧,这也就是在家里人人宠着你,待到以后出了嫁,有个三病两疼便只能自己顾着自己了!”
若是遇上体贴的夫君倒还能得几句宽慰的话,若是遇上那没心没肺的,只怕是病倒在床,也是个不闻不问!
韩绮听她话语之中甚是惆怅,便知她定是婚期将近,心生忐忑,忙拉着她的手笑道,
“大姐姐说的甚么话?我们虽是嫁出去了,但还是这家里的女儿,有病有疼父母会担心,姐妹们也是要心疼的!”
韩绣笑着抬手给她理了鬓边的碎发,
“那你可记得了,以后嫁了人同样还是姐妹,可不许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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