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你就是把菜给点满了,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陈无悔向四周看去,果不其然,这里的人衣衫样貌全都很普通,有的人竟似那乞丐,也两腿翘着,一副大爷的样子大吃大喝。
陈无悔吃着龙虾,放进嘴里,虾壳却差点把他的舌头给割破了,他连忙吐了出来。
在飞仙城里,他也听人说过,这种红壳子的虾,有一个美名,叫做“龙虾”,龙虾肉美,但吃起来很讲究,如今陈无悔见了,自然要尝一番,却没想到是这等尴尬的场景。
汴一弦“噗嗤”笑了出来,狠狠地嘲讽了陈无悔一番,末了用筷子夹了一只龙虾,左右开工,很快便把龙虾壳给剥了下来,接着看向陈无悔,“诺,把嘴巴张开,大哥喂你吃。”
看到她已经把筷子夹着的虾肉递到了自己的嘴边,陈无悔摇了摇头,“你不是我的大哥,我也不吃。”
“哟,脾气还挺倔啊。”汴一弦轻声到,“你如果不吃的话,我就告诉我哥哥,说你把我给非礼了。”
陈无悔听后差点噎住,白了她一眼,乖乖地把嘴巴给张开。
龙虾肉果然很美味,接下来汴一弦又替陈无悔剥了一只,陈无悔就自觉张开了嘴。
汴一弦一边喂他,一边道:“你要记住,我是你这一辈子第一个给你剥龙虾肉吃的女人噢。”
陈无悔想起了“无聊”两个字,父亲说得没错,女人表面温顺,实际上什么都喜欢争个第一。看着汴一弦傻笑的样子,陈无悔想到倘若她知道自己的初吻给了尢思思,不知道是什么反应。
“好吃吗?”汴一弦笑到,“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喂我吃。我这剥龙虾的技术,也是照葫芦画瓢。”
听到“好吃吗”三个字,陈无悔愣了一下,想起了在去年的大年夜,他练完了功,独自大汗淋漓地从外面回来,看到了一位女人手里抱着一位一岁多的婴儿,另一只手拿着糖葫芦,女人也同样地问道:“好吃吗?”婴儿只是“嘤嘤”了两声。
那时候,陈无悔的脑子全部都是他娘的样子,他在想,自己小时候娘亲有没有这样问过自己呢?
汴一弦看着陈无悔的神情木讷,眼眶里泛着泪珠,轻轻地叫道:“喂,傻小子,干什么什么呢?”
陈无悔轻轻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菜过三旬,酒过五味。汴一弦便高调地叫来了老板,“小二,多少钱。”
店小二看了看桌上的菜,再看了看手里的账单,思忖了一会,道:“一共十八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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