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按捺不动,在宫内布下陷阱,就单等着我往里跳对不对。”
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雪,他声音阴翳,“没想到你竟能服唐恒那个老匹夫叛变,若不是他倒戈相向,你绝对不会赢得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本王是输在了大意,输在了识人不清,绝对不是输在了你这种人手里。”
梁王虽被贬为庶人,但多年地下悄悄积累的势力还没溃散。
他集合了一批誓死跟随的部下,然后又拉拢了唐恒,一起策划谋反逼宫,本以为计划衣无缝。
不曾想,一切皆在这卑贱之子掌控之郑
败给谁他有可能都会认栽,独独败给睿王,他尤为不甘。
区区贱婢之子,何德何能,居于他之上。
直到现在,他语气里仍是对睿王满满的不屑。
从头到尾,他都瞧不上睿王的出身。
睿王的生母,是外围的杂役婢女,是奴籍,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奴籍。
连个三等宫女都算不上。
若不是老皇帝醉酒稀里糊涂的宠幸了她,可能那女子终其一生都是个随意可被处死打发的奴。
这等贱婢之子,究竟有何资格称呼他为三哥。
他觉得这种出身就是皇室的耻辱。
从到大,良好的优越感让他从没有把睿王放在眼里。
肆意羞辱,挥之则来,呼之则去,他习惯了赵景修在自己面前像一只不会吠的狗,默默的承受着自己的怒气。
他语气森冷,恨恨的诅咒,道:“卑贱之子就是卑贱,连用的手段都卑鄙可耻,不要以为你赢了这一局就赢得一切,我告诉你,父皇之心最难测,你未必就是那最后的赢家,本王在流放的途中等着你,等你和我一个下场!”
皇位争夺,历来是最残酷的,不论手段,只论输赢。
睿王抬眸,眼神冰冷,“可惜,你终究还是败在了我这种卑贱之子的手里。未来如何,三哥无需操心,还是顾好自己,安心的上路去吧。”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赵景修。”他被睿王刚刚的淡漠激的有些癫狂,“即使你赢了又如何,也抹灭不了昔日你在本王手下苟延残喘谄媚讨好的过往。”
“赵景修,你还记得荷花池宴的那一次吗,那一次你是如何向我求饶的……”
他大笑着,提起旧事,似乎这样能挽回一丝尊严。
睿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清冷的眸子透露着不屑,鄙夷,像是看着蝼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