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长空啊,为了他妹妹,什么都做得到。”
在侯老夫人亲自带人收拾出来的房间里,那位“什么都做的到”的宇文公子,正躺在被子里撒娇撒痴,无论如何不肯喝药。侯聪板着个脸进去,一把从青松手里抢过药碗,抓着长空后脖领子,给他灌了下去。
“呛死我啊你要,我可是大桐的英雄!呛死我你赔得起嘛你!”
侯聪现在对他没多少气,只想逗他,“不喝药是吧,你自己死了不要紧,你不给白衣做个榜样,她也不喝药怎么办?”
长空叹口气,病娇地伸出胳膊,“行吧,再来一碗。”
这话,逗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白衣窝在同房间的另一张床上,苍白的小脸上,发丝散乱,但一颗心,格外平静。
侯聪装作没事的踱步过去,“笑得那么呆,怕是被马踢傻了吧?晚上晚点儿走,我教你怎么玩傀儡,兴许锻炼锻炼脑仁儿,能变伶俐些。”
“嗯。”她答应了,他心里一阵喜悦,只见她望着窗外说了一句,“三天后,大公子真的要去观花楼摆流水席、展示龙珠吗,我也想去。从他们摆桌子,我就想看。”
侯聪笑了,听见长空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白衣啊白衣,真是孩子气,这都什么时候了,不好好歇着,一门心思想着看热闹。”
侯聪看看长空,觉得他也没有那么讨厌了。他吩咐下面多多再熬安神醒脑的药,不顾长空呲牙咧嘴一阵阴阳怪气:“好呀,撞到你怀里了,治疗心病可不是我们大公子的一技之长吗?”
“确实,”侯聪也爱上了和他斗嘴,“青松,传下去,宇文猴子吃的药就是浓度高的,至于宇文白衣,把下和药熬进老鸭汤里。那只猴子不许喝。”
“哼,你说了算啊?我妹妹能不给我吗?臭猴子!”
“臭猴子也比死猴子强!”
“我宁愿死,也不要臭!”
两个人差点打起来,元又进来了,侯聪不再管长空,跟着心腹出去。
“主子,”元又贴近侯聪的耳朵汇报,“何大太监身边儿的人打的打了,吓唬的吓唬了,除了车夫去送过盒子之外,没多问出什么来。还有那两匹马,和您想的不一样,没找到什么银针啊之类,马鞍、饲料,全看了。都没有。但我觉得行哥猜的对。”
侯聪点点头,“他说什么?”
元又再次靠近侯聪,“行哥说,以前听人说过,弄马的好手,什么外力都不用借的,和马说几句话都行。摸几把都能搞事情。所以,莫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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