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这些都是昨夜到现在收集上来的消息,还不时会有甲士来此通报新的进展,不过到得这天明十分,距离昨夜的闹剧也已经过了数个时辰,该抓住的邪教徒们自然跑不掉,然而漏掉的鱼儿们估计也没机会再下手了。
其实赵楷通报地还算及时,只是对方的警惕性和应对手段都算是高明,在第一波攻势下,甲申帐应急出动的甲士们被舵主四人的弓弩箭矢拖延住了时间,导致未能及时阻截逃离的邪教徒,只是抓住了些因踩踏拥挤而未能走出地道的老弱病残。
再接下来,分散开的邪教徒发足狂奔,不时还默契的相互掩护一二,深夜里被叫出来办差的公务人员实在是应接不暇,况且当曲煌自巡城兵马司和廷尉府召集起足够的人手出动时,逃跑的邪教徒大都已经走了好一段路,虽然零星地撞上了些慌张的邪教徒,但是大多数人依旧侥幸逃脱,这才导致了如今的尴尬局面。
不过还好,对方的具体计划被赵楷无意中撞了个底掉,估计再作乱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只是这几位大佬在这春节将近的喜庆日子里还不能休息,甚至要更加用心的紧盯自己的职位,这导致他们对邪教徒们的怒火不断增长,自然不会放过这些个混子,也算是达到了好的效果。
赵楷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躺在床上,暂时还不能活动,伤口处全是绷带,浑身扯着白布就像是个大粽子,他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依赖于金光诀的防护作用,应该没有伤及器官经脉,这种类型的伤势他在影杀殿中也受过一两次,倒没有太过担忧,也只是当成是又一次身体休假了。
但当一位女孩突然冲进房中,然后看到赵楷这副模样便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仔细看去竟然是在哽咽和抽泣着,赵楷仍然是吓了一跳。
每想到自己的伤势没能令自己担忧,反倒是秦渐尘的一番抽泣引得赵楷惊吓了。
赵楷看了看自己身上包裹着的白布带子,也没有那么吓人呀,再说了秦渐尘可是个军中女英雄呢,怎会被这点场景吓哭?
直男癌晚期的赵楷这才明白对方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势,连忙忍着痛感开口安慰道:“没事的,这点伤不算什么,也没有伤及经脉和器官,不是什么大事。”
只不过,出人意料的一幕发生了,秦渐尘突然停下了抽泣的动作,只是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之后秦渐尘竟然捏着自己的两个小拳头,不顾赵楷喊疼,就猛捶了赵楷一顿,口中还念念有词地,“还说不是什么大事,昨晚你也是这样说的,结果呢?”
这一态度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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