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之间的气氛依旧和谐温馨。
赵楷只得憨憨地笑着,他没办法呀,秦渐尘这几天确实照顾他照顾的挺好,这是事实。
但这时秦父开口了,询问地却是关于数日前城中邪教徒的动静,“这些天来,关于那天夜里的消息和传闻满天飞,再加上尘儿顺带提起的只言片语,我也了解了个大概。不过既然城中已经做好了防备,想必没什么大问题,我担心的是当时逃脱的那个高手,就是伤了你的那个。”
赵楷与之对视,秦父的表情淡定从容,看不出任何隐藏的东西。
“确实,那不是个小角色,虽然比不得魔宗青云峰大战上出场的那些高手,但对于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依旧可以称之为灾难,更何况他还隐藏得极好,简直就是一头恶狼深入到羊群里了,不知道明日能不能成功阻止住这场闹剧?”
“估计要有些无辜的人受难了,不过理应掀不起什么风浪,我是怕”
赵楷面露疑惑,不知秦父想要说什么。
“我是怕对方先来找你寻仇!那可是个无牵无挂的疯魔者,仇恨是他唯一的动力源泉,你基本上彻底破坏了他的全盘计划,甚至还与之缠斗差点将其抓获,试想如果将你放到他的处境之中,你会放过这个人吗?”
赵楷表情愈来愈僵,直到面色铁青,手指紧握,显然他很认可秦父的说法,他之前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个后果。
“但是他如何来寻找我的踪迹,如果春节过后我还处在甲申帐的保护之中,那他岂不无能为力了。”
“但你出来了,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四周的气氛逐渐变冷,火炉的暖意已经不足以抵挡四人心头的担忧。
屋内一片沉寂,赵楷没有说话,陷入了思考之中,确实如果那人有什么高明的手段,或者有什么传递情报的渠道,还是有可能抓到自己的踪影,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不代表它就不会发生啊。
如今自己可是在秦渐尘的家中,而且伤势未愈,实力不及全盛时的一半,又没有任何甲士的保护,如果这个时候那个处在龙门境顶峰的舵主侵入,可不是狼入羊群,轻易就给他得手了。
“我现在就去申请甲士的保护,算了,我还是现在就离开这里,返回营帐之中去。”赵楷不想连累秦渐尘一家人,如果舵主真的要下手自己也只能认栽,这就看天命为何了。
秦渐尘则是将正要起身告辞的赵楷一把按住,不顾对方急切的反抗,转头望向秦父道:“父亲,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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