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家住七里巷,作为西京城内比较老旧的区域,这里的地价十分的低廉。因此,也就聚集了不少平米百姓。
这之中有给饭店做跑堂的,也有给那赌坊做打手的,更多的是找不到固定工作,只能打些零工的。
像小伙计这么幸运,在一茗居开始招跑堂的时候,他就直接应聘成了培训生。
其实他也不清楚这个培训生是什么意思,但有银子拿,活儿也清闲,便觉得幸运。直到后来无数次回忆起他走入一茗居的经历,小伙计都觉得这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不过那时,人称金巧嘴的小伙计已经成了三禾记的大管事。
而现在,他只是一脸忐忑,想为街坊谋个福利的小伙计。
见秦湘没吭声,金千愈发局促了。
他就是个伙计,怎好对东家提出这种要求。
城里给人做剥果核生意的人也有不少,要按照剥壳的种类给银子,如长生果就是十斤一文钱。
要剥的手指生疼,才能赚到一文。可对于那些没办法出去工作,甚至不能做重体力的人而言,这个工作实在是太适合他们了。
这个时代家里人口普遍多,每一个小小的院子里就是一大家子。
一麻袋的胡桃,招呼着全家老少也就半天功夫就能剥完。赚的银子不多,也就够买一碗阳春面了。可对于没有固定收入来源的人群,剥果核的生意简直就像白给银子。
铺子里的人也愿意用人工,便宜又好用,还能帮忙将已经破损的果仁挑出来。比起用石碾造成的损失,这笔买卖实在是太划算了。
双方都满意,也就催生了这笔剥果仁的生意。
金千是个热心的年轻人,住的七里巷有不少无法出门工作,或是从事重体力的人家。他也想帮帮乡里乡亲们,尽一点绵薄之力。
中秋节后,距离冬日也就不远了。这会儿要是不攒些银子,冬天就难熬了。
就离他家不远的一排房子,去年下雪冻死了两个,还有房子被雪压塌死的。
唉,可真是惨哟。
“可以。”
正当金千尴尬的脸通红,秦湘回了句:“他们以前可曾做过剥果仁的营生?我也不图他们剥的多快,尽量保证果仁的完整,不要有太大的破损最好。”
虽然果仁在加工成馅料前还是需要切碎的,但完整的果仁更能保有风味,在烘烤的时候也不容易糊。
金千也不清楚他们做不做得来,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胡乱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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