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不可,严成锦被授予翰林讲读时,已经升为从五品,如今再封,只怕今后封无可封啊。”
刘健善断,此断并不是单纯的做出决定。
而是能预知和推测事情的走向,提前做好应对的措施,在诸多的方法中,选择一个正确的。
李东阳道:“臣也以为有些太快了,经筵尚且未掌握,若再入吏部四司,他还是个孩子,如何能身兼多职。”
弘治皇帝点头,也知道封无可封的道理,严成锦有过人之处,但官封完了,就要封皇庄,赏赐俸禄,这些都是从百姓身上搜刮的靡费。
严成锦竟收到旨意,和王守仁任一同,观政工部?
自己已是从五品大员,却还要观政,也不知弘治皇帝的心思。
叹了口气,总算是半只脚迈出翰林院了。
到工部观政,比在翰林院抄典籍强。
“伯安,你与我一同观政工部。”
王守仁有些汗颜低下头:“在下于家中,曾多次顶撞家父,不成想,家父还是为在下请赏了。”
詹士府的官和翰苑的官,是可以相互兼任的。
两个衙门离得很近,有时候,王华也会在翰苑这边坐衙。
但严成锦发现,他们父子之间少有交流,听王守仁说,他自己搬到了京城的西城区独住,严成锦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八成和王守仁这个不肖子孙有关。
王守仁也不是什么省心的主,从小就想做圣人,研习兵法,耍枪弄棒,老师日日给王华告状,差点没把王华气得英年早逝了。
在家被儿子气,在宫中被朱厚照气,严成锦竟关心起王华的血压来。
程敏政致仕后,詹事府的官职出现了空缺,王华升上了少詹士,此刻,举荐一下儿子去观政,也是正常。
王守仁是个有大才的人,身列四家,精通六艺。
历经三朝都不得重用,其实与他的性子有关系,总是喜欢盘人,除了自己,谁乐意被人盘?
天凉了后,经筵便一直都在文华殿内举行。
今日,讲学的师傅,是内阁三辅谢迁。
弘治皇帝迈着魔鬼的步子无声无息地来了,不过严成锦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早就发现了他。
谢迁给朱厚照讲的,是皇明祖训。
估计也觉得朱厚照聪明有余,就是不知尊老爱幼,不识礼别尊卑。
不是严成锦看不起谢迁,就是请灵济宫那群道士来,日日对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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