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想要这个面子,咱们也就不给他了,叫他们加紧,尤其是对西边过来的商人,要多注意,另外,既然人家不想要我们的诚意,我们也不必再等,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总之我不想再见到某些人和某些事。”
宴轻歌的忍耐实在有限,她已经释放出了诚意,可对方并不想接收,那就没有办法,先礼后兵,一向都是她的规矩,可这也并不是任人欺辱的软弱。
豆蔻点了点头:“知道了。”
“豆蔻。”她正要下去时,宴轻歌忽然叫住了她。
“主子还有何吩咐吗?”豆蔻问道。
宴轻歌想了想,道:“我记得你前儿说从南边调来一个叫线娘的,可有此人?”,
“有,她也是个精通药理的,不过因出生江南,她似乎对刺绣也颇有心得。”豆蔻想了想,面对此人依稀有些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