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相争,那自然会有朝臣站队,总会有人分出阵营来。
长公主的担心不无道理,太子的一向都是有成算的,唯独在这件事情上栽了跟头,若说他是真的一时被情爱冲昏了头脑,这个理由实在是站不住脚,这里好像一只猎犬,突然有一天咬伤了自己的主人一样荒唐无稽。
宴轻歌叹了口气,道:“如今此事的主动权不在我的手上,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我也不能预料,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听母亲守住最后的名誉。
我们这一支被害的已经很惨了,从我到我兄弟再到我母亲,有些东西我们是绝不能让步的,至少——我作为母亲拼死生下的女儿,是绝不会让步的。”说这话时,宴轻歌的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坚定和决然,对他而言有些东西是底线,并不能轻易触碰。
就像母亲就像兄弟,就像儿子,若是有谁敢碰这些底线,那她必然要穷尽一生之所能,也要报仇雪恨,叫对方知道厉害。
长公主看着她,不知为何忽然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她不由得又叹了口气。
说起来,那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久远而尘封,令人不敢去回想,去触碰。
长公主怜惜的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后背道:“好了,那些不好的要过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向前看,翊轩这个孩子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别的不说,他是要认准一件事,必然是要做好的,你的幸福大大的在后头。
你要学着相信,不管之后的路上,有多少挫折,你总有他再不济你还有本宫,不是他欺负你了,你只告诉本宫,我给你做主就是了。”
长公主的话,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让她一瞬间又有一点错觉,以为是母亲回来了。
“参见殿下。”正在这时,不是,有女官打了帘子进来。
“何事?”长公主看向她问道。
“回殿下,宫里派人给殿下送了东西来。”
长公主听了,便叫他们按老规矩收起来。
忽然,长公主似乎想起了什么道:“着人将前儿宫里送来的沉水香找出来,本宫有用。”
虽然不知道长公主好好的找沉水香做什么,女官还是找了出来。
长公主亲手打开香料盒子上的锁扣,当那股熟悉的味道从盒子里飘出来的时候,宴轻歌似乎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长公主用挖耳簪挖了一小点点,用清水化开,给宴轻歌道:“你闻闻,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宴轻歌一听就知道此事,绝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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