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重华没有说太多的话,而是听着边上年轻人的抱怨,低声对他道:“错了,错了,帝高兴着呢。”
“正是因为高兴,所以才开口训斥帝子啊。”
那年轻人很诧异:“为什么这样说?”
重华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回答。
不可说,不可说
有些事情大家懂得都懂,心里面自己爽爽就行了,拿到面子上来就过不去了,总不能站起来拍手说骂的好吧。
批评就是表扬,一个当好人一个当坏人,两个人是在这里打石头呢!
四帝当然也回过味来,帝鸿氏瞬间懂了,顿时脸色很难看,老头跳过这个话题,刚要出声,却被人打断了!
只听四岳之首的吕伯夷径直道:
“崇伯有大功,但也有大罪,出了事情,总归要有交代,但功过相抵,罪不至死,少暤氏所言,诸位只当未曾听过。”
“不如先定下罪责,至于处置可以延后。”
少暤氏的大首领猛地竖起双眉,而吕伯夷身边的祝融氏看了他一眼。
于是双方的目光短暂接触,少暤氏偃旗息鼓,言道:“那就听太岳若言,暂时囚禁。”
“但司空之位……”
吕伯夷:“不置,可使共工暂代司空之职。”
少暤氏的脸色有些无奈。
而此时帝放勋开口:
“太岳所说有理……诸位以为然否?”
眼看扯皮扯不动了,四帝的气焰也逐渐降了下来,所谓一鼓作气,被丹朱一通抬杠,加上帝若有若无的表态,搞得大家都很烦躁。
“臣感觉有些身体不适,忽然腹部胀痛难受……”
有人表示自己肚子痛要回去拉屎,去玩了没有蹲坑,所以先行告退。
丹朱嘀嘀咕咕,但是这一次觉得丢人的娥皇已经把他拉到了一边。
而崇伯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这场围绕他生死决断的会议,觉得很是荒诞可笑罢了。
帝放勋让人去把崇伯带走,而出来的人却比较让人意外了。
“大彭?”
来者正是嫖到失联的彭祖,前段时间痴迷于房中术导致身体日渐消瘦,后来终于觉醒决定要戒色成圣,如今气色好了许多。
“诶……”
彭祖不知道说什么,除去肾虚的缘故之外,更大的原因是他确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说安慰吧,不太对味,你说放心吧,那像是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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