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吧?”
“是月亮湾酒厂的好酒,算不算是烈酒我就不知道了。”
“案发现场没发现酒瓶,酒瓶呢?”
徐天武望向女人,说道:“老婆,把酒壶给他们看看。”
那女人站起身子,从病床旁的床头柜上拿了一个绿色迷彩的军用水壶给我。徐天武紧接着说道:“就是这个水壶装的酒。”
我接过水壶,看了看壶身,上面标注的容量是一升,而且从壶身的新旧程度可以判定,这个水壶用了有些年月了。我拧开水壶盖,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和案发现场酒杯里的酒味如出一辙。
我拧紧水壶盖,将水壶还给女人,女人随意的又将水壶放到床头柜上。
“警察同志,还有什么问题吗?”徐天武盯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从他的眼神里我看不出一个刚刚死里逃生者的害怕和庆幸,反而是一种过分的镇定。
我们三人走出病房没多远,老吕回头望了望那病房,然后问我:“你怀疑凶手是这个徐天武?”
我皱着眉说道:“可能性很大,我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你最好还是派人盯着他,那个女人也要盯着。”
老吕嗯了一声。
我又继续说道:“想办法查一查昨天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看看还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过?”
老吕说:“这个已经在查了。”
我也点了点头,陷入思考之中。在从医院下来的电梯里,老吕接到电话,说是从301的老婆婆那里打听到女人出现的脚步声大约是在晚上8点,当然那老婆婆仍旧说了一些关于青龙的传说。
此时已经是中午,在医院外,我们三人找了个亮堂干净的面馆各自吃了一碗万州特有的炸酱面,唐振国还喝了一瓶二两的小诗仙太白酒。我吃面倒是不会喝酒,就是喜欢吃两瓣生大蒜。只有老吕没什么怪习惯,硬说要有,就是把油辣椒放得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