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是懒,这一种是:成长?
即便是心理稍微有点变化了又怎样,有些事急不来的,可这怎么回答?
白娇笑了笑,她突然觉得跟这么个小孩子较劲是不是有点过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内心,所以也没什么顾忌,又或者是被林淑云给带坏了,直接反问道:“抛开视觉感受,你见到林淑云和其他普通女子身体的反应一样吗?”
没有犹豫,陈剑匆很认真的点点头:“一样!”
“那就对了,虽然不是一回事,可理由是一样的!”更多的意思白娇也懒得解释,她清楚,如果对比的人换成自己,那陈剑匆肯定会说不一样,否则他也不会一直跟着自己。
陈剑匆还是很迷茫,不太明白,继续缠着问道:“什么道理?”
白娇看着陈剑匆,按理说自己比他要脸皮厚多了,可这一次脸红的却是自己:“你就算知道了又有什么用?算了!”
陈剑匆的目光更加茫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些未知的答案更让人揪心,于是哀声叹气的。
白娇的手抚在陈剑匆脸上:“那蛇的腥味儿,我也恶心;曾经的我见到蛇也怕的不得了,甚至比怕老鼠还怕。到了现在已经无所谓怕还是不怕,习惯了怎么着都行了。”
陈剑匆似乎听懂了些,或者大部分都听懂了。晚上,他没有梦到蛇,睡的很香。
姑娘依然睡得晚,看着陈剑匆,时而微微笑笑,小湖畔或者现在的心湖,未来是否会变成一个无法被遗忘的过去?
其实小孩儿,很烦别人说自己没有长大,陈剑匆不笨,而且很聪明。大早上起来,就十分卖力得主动推起了车子。
“不需要让我换了吗?”白娇微笑着。
陈剑匆心里其实就想脱口而出:你来推最好,我又恶心又怕。但很快他甩甩头,摒除掉那些不太让人看的起得想法,用力的握了握推车,微一用力,朝前推去,然后特别男子汉的说道:“走吧,别愣着了!”
白娇有些哭笑不得,张了张嘴,却又任由他推了一大截,然后才咯咯咯的笑起来。“方向反了!”
说完也不再理会陈剑匆,特别潇洒的一转身,朝前走去,边走边熟悉着那些从梦境里学来的功夫。
陈剑匆脸上一热,尴尬的咳了两声,微微定神却又觉得也不算丢什么面子,至少那姑娘没有像往日那么奚落自己,赶忙掉过头,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