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来,否则也要以高家内眷的身份没入奴籍。咱们家虽然不如高家显赫,可上下也有几百口人。你不能为了个人的私情,让这几百人都跟着陪葬啊。又何况事到如今,又怎么可能让你遂了心愿呢?”
“儿子要进宫去见太后。”司马兰台的嗓子哑了,可他仍不认命。
他的父亲司马崦暴怒道:“你还有脸提太后!圣上都说了,太后这次风瘫就是因为咱们家上次拒婚使太后郁结致疾。这么大个罪名悬在咱们家的头上,你若应承了亲事还则罢了,若再拒婚,当真是死无葬身之地。我劝你醒醒,难道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儿子进宫去给太后治病,”司马兰台道:“其他的事情等太后痊愈了再说。”
“如今且轮不到你呢!圣上身边如今有了两个能人,据说医术不在你之下。”司马崦冷哼道:“更何况你一直不同意和公主的婚事。人家怕你把太后治死,这样公主就得守孝三年不能成亲了。”
“好孩子,听听劝吧。天命难违,皇上就是天呀。”栾氏哭着求自己的儿子:“我们不是那不明事理,嫌贫爱富的爹娘。当初我们没有强迫你接纳这门亲事,是因为我们可以不在意所谓的面子。可你爹既做一家之主,就不能不为全族人着想。你也一样,难道就为了自己的两情相悦,不把司马家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吗?”
这个道理,司马兰台不是不知道,可他心里无比痛苦。他不愿违心,不愿屈从。
可局势是如此迫人,代价又格外惨烈。
是的,谁都告诉他,在此情形之下,他不该自私。
不该只考虑自己而罔顾他人。
可苏好意呢?没有人为她说一句话。
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被牺牲。
“你还不肯松口,是要我给你跪下吗?!”司马崦几欲呕血:“不如给你一把刀,先把我杀了吧!免得受狱吏折磨!”
“老爷,你也累了,出去歇歇吧!我再劝劝兰台。”栾氏轻轻推了推丈夫。
司马崦又看了儿子一眼,沉沉叹了口气,举步出去了。
“你们也都先下去吧。”栾氏对一旁的下人们说道。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司马兰台道:“母亲,如果我死了,是不是可以保全家族?”
“别傻了,孩子。你这样做只会让皇上和公主更为恼怒,我们的下场只会更惨。”栾氏苦笑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可我不能对不起她。”司马兰台摇头:“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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