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茹却仍旧不放开，转头看着柯凡，质问道：“闹？你的意思，是在说我无理取闹吗？”

柯凡只能看着杨思茹：“我不是这个意思。”

杨思茹松开抱胸的手，拿着卷宗狠狠地拍在柯凡身上，她骂道：“看看看！看个够！”

“你这个混蛋！”

“说我是老女人，说了这么过分的话！”

“多说几句好听的话，道歉的话，会死吗？”

“我说不会原谅你！”

“你就不求我原谅了吗？”

“你给我去死！”

柯凡抓住拍打他的案件卷宗，而后，他才看着杨思茹，沉声道：“我刚才那样说。”

“只是因为。”

“我突然想到，如果你真的永远不原谅我。”

“那说明你会一辈子，都因为这句话，而记着我。”

杨思茹手上的动作一愣，她看着柯凡，瞳孔微微颤动。

柯凡再淡淡道：“那样，好像，也挺不错的。”

杨思茹眸中又是微微湿润，她轻瞪柯凡道：“我一辈子恨你，还不错？”

“你这个死变态！”

她举起自己的手，佯装打人状态：“我打爆你的狗头！”

放下手，又委屈道：

“说一个女人，是老女人。”

“你知道这句话有多么伤人吗？”

“我到现在，还是很难受！”

柯凡瞳孔也微微颤动，没有立即说话。

随后，才眼眸望着杨思茹，柔声道：“我说的是假话，气话。对不起。”

“那不是真的！”

“你不老，你很漂亮！”

“美貌一如既往！”

“跟以前一点儿差别都没有！”

杨思茹也看着柯凡，她双手又抱胸，道：“不够！再说！我还是难受。”

柯凡安静了一瞬，才再问道：“我说的话，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杨思茹伸手一捏住柯凡腰间的肉，她掐了一把，道：“不重要！”

柯凡嘴角轻扯，但脸色平静。

他抬手覆盖杨思茹捏住他的手。

杨思茹看着柯凡轻轻覆盖着自己的手，微微一愣。

但柯凡没有扯开杨思茹的手，而是任由她捏着。

杨思茹看了一眼自己掐的柯凡身上的部位，愕然问道：“你不疼吗？”

柯凡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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