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闪动间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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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离染眼泛血光,面目狰狞的一把捏碎手中酒杯,大喝道:“你竟敢影射非议我父皇,莫非是想被我将你格杀当场?”
场间众人骤逢此变无不噤若寒蝉,便是吴大学士也是面色微变,却是连昏死过去的老人都顾不上了。
余良却不卑不亢,甚至显得有些镇定自若说道:“影射非议?我只是在讲一个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罢了。至于离皇痴情一片,相思成疾这样用情至深之人我是真心感到敬佩的。离国现在不是好好的?我只是有些劝诫警示之意罢了,希望离皇莫要因此误国。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又何来影射之说?”
离染听了余良的解释怒气并没有就此散去,虽说不像最开始那般择人而噬,仍是死死的盯住余良。
徐夫人连忙挤出个笑容,说道:“都是误会一场,余良毕竟也是一片好意,没有什么坏心思,所幸殿下宽宏大量没有计较,余良你还不赶紧谢谢人家!”说着赶紧对着余良使了个眼色。
余良眼睛微眯,却是最终展颜一笑拱手一礼说道:“是我唐突了,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离染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静思片刻,最终还是控制住了情绪,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坐了回去。
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好在并未真的发生冲突,否则这次注定将要载入史册的一场宴饮怕是会走向另一个方向了。
吴大学士提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刚刚有一瞬间他都咬牙决定要冒死出头,保下余良这个千古难遇的大才了。也终于有空顾及昏倒在一旁的水东流了,只是将人扶起微微一探便内心长叹了口气说道:“好在暂时性命无恙。只是那口立身之本的浩然气已经随着一身清名消散了,再加上心神受创,怕是......时日也无多了。唉,又是何苦!”说着度过去一丝气机。
随着这口气机度过去,水东流终于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睛。只是微一感应只觉得虚弱无比,明白自己终究还是一无所有了,不由得微微苦笑:“本以为一身清静,原是浑浊不堪。水东流啊水东流,终究是一世浮华,皆付东流。呵呵,咳咳!!”说道后面竟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吴大学士刚要再度过去一口气机,却被他一把推开。
随即癫狂大笑:“我承认你这小儿的两首诗,一长一短皆是千古绝唱,世间怕是难有人能做出此等佳作。想必我此后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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