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月徒弟可实在是太乖了。
姜术想。
姜术算不算得二十四孝好师父不好说,但蔺月少女绝对是个二十四孝好徒弟。
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像有的学生听师父讲课时睡觉或者心思早飞到其他地方,她总是会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十分认真地盯着她师父,记着姜术说的话。
少女还会沏茶,会做饭,是个居家旅行绝对要带着她的小姑娘。
姜术有时候卖惨,跟他徒弟说“你师父我什么都会,但除了枪术外什么都只会那么一丁点,徒弟啊,师父将来老了你可别嫌弃师父啊,我养你你可得替我送终。”
他看见他徒弟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师父,我不嫌弃你,我不会嫌弃你的。”向来话少的他徒弟竟然说了两遍不嫌弃,姜术表示他感动到了。
徒弟就是徒弟,跟城里其他一些讨人嫌的小兔崽子完全不同。看来认下这个唯一的徒弟没有错~
“师父,”有一天蔺月停下手头的工,“师父,我有个事想不明白。”少女的声音有些低,似乎情绪也有些低。
“什么?你竟然有事情要问为师了?!”不过姜术立刻就注意到了他徒儿似乎心情不太好,连忙作为师父关心了起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师父,前日送来的……那具尸体,还有再前些日子送来的一具,他们,都是和我身份一样的人。”蔺月记得她曾见过这两个人几次的,虽不熟悉,但知道那两个人是和她一样的身份。
一样的“低微”的身份。
“咳……徒弟,你,怎么了?”姜术一听这不对啊,他徒弟这是伤感起来了。
姜术叹了口气,“……徒弟,凡事不要想得太多。”
当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足以去改变什么的时候,那还是不要去改变什么,以免引祸上身。
“师父,不是这个,徒儿是有一个疑惑。”蔺月想了想,还是决定对姜术说出来:
“师父,那两个人,都是和我一样的身份,想想看城中的其他规矩,像我们……像我们这种身份的人,死了便是死了,在城主看来,一定什么也不算。”说到这里少女停了一下,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对她自己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们用上棺材?”在这等级分明的云端城里,蔺月他们这些身份最低等的人向来是什么稍微好点的东西都得不到的。
可是那两个人却被送过来,令姜术把他们放进打好的棺材里……这不太符合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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