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话后,当时自己是疏远了苏雪柔的。但后来又在老太太的眼泪和苏雪柔的绕指柔之下,重新宠爱与她。仔细想想,似乎从那时候起,家里就有诸多的不顺。老太太卧床,三房鸡飞狗跳,乃至于苏雪柔甚至丢了命……莫非这一语成谶了?
唐国公身上抖了抖,突然觉得唐燕凝身上似乎有些个邪性。浑身上下一阵发冷,他慌忙大步离开了琳琅苑。
或许是唐燕凝的态度,回到了宫里的晏泽脸色十分不好。
晏寂。
一切都是因为晏寂。
如果没有晏寂……晏泽的眸光沉了沉,遂又起身,换了衣裳又往皇帝的寝宫走去。
皇帝依旧没有醒来。几个御医守在皇帝身边,一天三次地把脉,斟酌用药。能试的手段都试过了一圈儿,该吃的药也都开过了方子,但这病势始终不见好转。
晏泽到来,御医便回禀他,是否要给皇帝用针。
“用针?你们可有把握?”晏泽不置可否。
御医犹豫,“不敢欺瞒殿下,两成不到。”
晏泽冷笑:“两成不到的把握,你们便敢为我父皇用针?若父皇龙体有三长两短,你们万死!”
“回殿下。实在不是臣等欺君罔上,药能用的已是都用了,陛下龙体尚未有些许起色。微臣等也是没了法子,或许用针,能够令陛下好转。”
御医也是满嘴里苦涩。给皇帝看病,那真是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自己的脑袋不说,阖家怕是都要被自己连累的。
晏泽站在龙床前看着皇帝的脸,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后,才开口,“且再看两日,待我与各位王叔,还有内阁的几位老大人商议后再做定夺。”
御医应下,见晏泽抬手摇了摇,便都与宫人内侍识趣地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宫里,就只剩了一个躺着的皇帝,一个站着的太子。
“父皇啊……您说当初,为何要把晏寂这个狗东西召回京城呢?”坐在了龙床上,太子拉着皇帝的手按摩着,叹道,“自他回京,您这心哪,真是偏到了天外去。封王封爵,还许他掌兵权……”
说到这里,晏泽笑容中露出些讥讽。
“自来宗室不掌兵,便是豫王叔,当初不过军中呆了几年,回京后也不过领了份儿闲职。晏寂何德何能,能够叫您另眼相待呢?”
也不知皇帝听进去了没有,晏泽说了许多。直到外面有内侍高唱珍贵妃到,晏泽才停了下来。
珍贵妃看到晏泽单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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