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支笔。
也是蘸水笔,看起来,和之前三支没两样。
一起拿出来的,还有几张天蓝色的花色纸笺。
这是要干嘛?
廖清溪带着询问看向卓远图,却只得到一个同样不明白的回看。
其他人等也都互相交换着眼神。
袁冬初拿出的纸笺挺贵的,通常用于权贵大族、尤其是后宅女子之间的邀约,或者传个短信之类的功用。
在这种纸上书写,蘸水笔的单薄笔划,根本写不出那种隽永和品味,不但糟蹋东西,同时也很丢人吧?
袁冬初在人们不解的目光中,再次取墨书写。
只见出现在纸笺上的文字,和之前大不一样,几列行草字体很工整,并不见多少功底。但一行草体的邀约写出来,横竖撇捺的不同笔划,却也在粗细不同的线条中流畅的转换,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你这笔的笔尖?”和先拿出来的三支不一样了啊!
廖清溪只问出半句,旋即打住。
在之前三支笔拿出,泄露了关键技艺、被廖家要挟之后,袁冬初还敢拿出另一种笔尖的蘸水笔,很可能有着奢侈品价值的笔尖。
和另三支笔一样,有了这张纸笺的提示,工匠们稍加研究,这种笔尖一样可以做出来。
廖清溪不由得暗自揣测,不一样类型的笔尖,袁冬初还能拿出多少?
每次都去抢人家的新鲜点子吗?而且还是抢一个姑娘的……廖家丢不起那个人吧?
卓远图是中间方,看见廖清溪的为难,也相信袁冬初既然敢把这支笔亮出来,就有其依仗,于是说道:“袁姑娘这字写的有新意,可否拿来一观?”
果然,袁冬初一点儿不担心再被剽窃,大方的把纸笺推过去:“可以啊。”
写出来就是对方看,让他们心跳的,否则怎么好谈银子?
众人传看着纸笺,内心啧啧称奇。
为了方便或者其它功用,也有人用画匠的扁平刷子刷几个大字。
却没想到,这种方法也能用在名贵纸笺的书写上。而且还是用的金属笔尖,写出了花样的行草。
廖清溪想起袁冬初几人还没到时,他和卓远图说过,不相信袁冬初能把蘸水笔做出花儿来。
结果人家用不是花儿的蘸水笔,写出了花样的文字。
打脸啊。
纸笺在一旁传看着,卓远图和袁冬初闲聊,问道:“姑娘说的奢侈品,意思是把这种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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