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竟然会这样,这我倒从没见过。小鳄鱼心想。
不过,我要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窖里待上好几天,哪儿也去不了,让自己的儿子承受这些,父亲的确应该注意语气。
父亲还在问他想法,小鳄鱼沉默以对,他感觉有一团乱麻纠缠着自己的心,他很想快刀斩乱麻,只可惜没有那样的一把快刀。
“还有一件事,” 他父亲起身,他将儿子的沉默当成默认,他很满意,准备离去,那女子的血应该到手了吧?他还有事要忙,“旁面那个疯老头喜欢沙哑的大叫,你不要理会。”
这句话说完,小鳄鱼忽然听见,旁面的另一间地窖里,传来几声阴森的,沙哑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夜枭的厉声鸣叫,小鳄鱼结结实实的打个冷战。
“既然你不愿接受我的好意,” 父亲走出去时,对旁面那老头说,“那就安心的待在这里吧,药王老爷。”
江言
天边的那道白弧,默默的披上一层金光,太阳从东方升起,天光照彻大河。
“神圣赌斗”跨过长夜,驻足拂晓,如今它与朝霞同行,不知几时才是尽头。
老裁判觉得,几时都不是尽头,虽然,至今为止,这场神圣赌斗消耗的时间,也许超过过往所有神圣赌斗消耗的时间的总和,但那来自江汉市的江言的拳头,还是永远不可能打破大龙虾的甲壳,而来自春兰星的林梦蝶,也永远不可能受到一丁点伤害。
不过,到中午应该就结束了,老裁判暗想,台下的龙虾少了一半,等他们全部失去自己的双钳,我们就要被迫认输啦。
老裁判感到一阵荒谬,太荒谬了,他想,现在已是早晨了么?太荒谬了,台下的龙虾在做什么?赌钱,交pei,大吃大喝,载歌载舞,他们对“神圣”的赌斗已毫无兴趣,只想在上台受刑之前,好好找找乐子。
是的,受刑,难道不是吗?所有的龙虾都已达成共识,只要用钳子用力夹那女人,结果就是“咔”的一声,钳子碎掉,就像巨钳和所有碎掉钳子的龙虾一样。
“我们应该终结这荒唐的赌斗!” 高台上,来自江汉市的大龙虾,愤怒的对老裁判低吼,“族中男儿的血在流淌,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是被剪了钳子的龙虾,就等着下锅了!”
“可这是神圣的赌斗,” 老裁判说,“如果大王您想终结,只需要一句话就行了,但那结果也要您来承担,因为畏惧失败而终结掉一场神圣的赌斗,您会因此被传为笑柄。”
“我现在就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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