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鳄鱼仔细察看那孩子身上的伤口,然后,他望向冲进来警戒的守卫,“给这孩子治伤,” 他吩咐守卫,“让人好好调养他的身体。”
那守卫应了一声,上前想要带走孩子,大个子肥鲢鱼当先一步,将那守卫挡住,然后望向小鳄鱼,“多谢陛下好意,” 大个子肥鲢鱼这样说道,“是新党首领派人来杀我和我儿子,这家伙是他的人,我不放心。”
哪里没有他的人?捯饬都是他的人,小鳄鱼心想。
“陛下,” 老鳟鱼开口道,“你忘了老臣从前是做什么的了?把这孩子交给老臣吧,老臣一定将他治好。”
小鳄鱼听了这话,心下一喜,这才想到,老鳟鱼从前不仅是父亲手下的重臣,还是草药房的主管,大河流域赫赫有名的回春圣手。
“大个子,” 老鳟鱼又转向小绿,说道,“莫要嚷闹,把你儿子交给我,你该放心了吧?”
“老鳟鱼大人的医术,” 小绿吸了口气,这样说道,“我是知道的,只是要我不嚷闹,我就未必能做到,我虽嚷闹,全是因为今日的遭际实在屈心,我只想恳请陛下还我,还有这孩子,还有那些无辜的街坊邻居一个公道。”
你当我不想还你个公道?小鳄鱼心中暗想。
他真想还大个子肥鲢鱼一个公道,该死的,新党首领到底在搞什么?明明答应我要释放那孩子,却又暗地里派人去杀他们?该死的,这家伙在耍我。
他为什么这样做?
“你们先退下,” 想到这里,小鳄鱼对守卫说道,守卫们应声退下,小恶意又转向大个子肥鲢鱼,“他们杀你的时候,你有没有问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新党首领明明向我保证过,会放过你儿子的。”
他为何要阳奉阴违?小鳄鱼心中满是阴霾,这时候,他又感觉自己踩在薄冰之上,脚下就是万丈深渊。
“他们说我是叛逆,” 大个字肥鲢鱼说道,“我搬出陛下和新党首领达成的协议,但他们显然并不在乎,他们说,杀了我和儿子,并不影响你们的结盟。”
小鳄鱼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
“他断定陛下不敢为两条肥鲢鱼的性命而和他呛声,” 老鳟鱼忽然接口道,“这个阴狠狡猾的老家伙,下手又黑又狠,为达目的不顾一切,难怪能当上新党首领。”
他断定我不敢和他呛声,小鳄鱼心想,他断定我不敢和他呛声,他断定我不敢和他呛声……这句话在小肥鲢鱼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他向我臣服,却又断定我不敢和他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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