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于让左柔娘再次失望。”
李桑柔再次叹气,那位左柔娘,已经够不幸的了,这信,总算没让她再次失望。
“多谢你。”叶安平再次俯身致谢。
“你对得起柔娘了,往后,别再这么自苦了,你过的这样苦,左柔娘在天有灵,看了也只是难受,不会是高兴,是不是?
那么聪慧的女孩子,她早就知道了你对她的这份心,她必定希望你好好活着。
还有,你有妻有子,你对得起左柔娘,却辜负了她们,虽说人生难有两全法,可以后,你应该好好的对待她们。”李桑柔看着比上次更加削瘦的叶安平,忍不住道。
“是,柔娘信里,也这么说,说我过于执拗,说人生无常,让我看开想开,不要自苦。”叶安平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那就不要再自苦了。”李桑柔往后退了一步,左右看了看,指着pwgh的矮榻,“我日夜兼程赶过来,累极了,在你这里睡一会儿,天明就走。”
“好好!我去拿被褥,有干净被褥,刚洗好没用过!”叶安平急忙站起来,奔进隔壁屋,从柜子里抱着被褥过来。
李桑柔裹着松软的被子,蜷缩在矮榻上,片刻就睡着了。
叶安平盘膝坐在佛前的蒲团上,摸出那封信,托在手里,呆呆看着,良久,轻轻将信放到怀里,仰头看着灯光之上,慈目低垂的观音大士,从心到身,从未有过的松散。
煎熬拘压了他二十多年的仇恨愤懑不甘,一下子消失了,他心里空空落落,恍惚而仓皇。
一缕曙光照进来。
李桑柔睁开眼,站起来,看着呆坐在佛前,如木雕一般的叶安平,走到他身侧,俯身看了看。
“你……啊,天亮了。”叶安平被李桑柔这一看惊醒,仓皇起来。
“我走了,后会无期。”李桑柔退后一步,转身出门,借着门口一棵老树,跳出了寺院。
……………………
蚂蚱和窜条沿着顺风的递铺,傍晚时分,到了离庐州地界最近的递铺。
把马放到递铺,和递铺管事要了两套当年要饭时穿的旧袄旧棉裤,两人换上,一幅专赶着正月出门要饭的又穷又懒的呆汉子模样,出了递铺,从路边挑挑拣拣,挑了根打狗棍拿着,直奔合肥县。
老大说她晚一天到,让他俩先去打前站。
两个人一夜急赶,天将亮前,缩在一间破败的娘娘庙里,吃完咸羊肉胡麻烧饼,一人一瓶酒酿汤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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