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县,那边儿的通县,有支商队,从江都城过去的,说北齐军过江了,江都城打起来了。
我当天就想办法过了江,先到的扬州。
到扬州听说咱们大胜,我这心放下些,也没敢耽误,一路搭船,赶紧就回来了。
大当家的,这一打?”何水财看着李桑柔。
“这一仗打起来,要么梁灭,要么齐亡。”李桑柔看着何水财道。
何水财呆了好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
“你从扬州过来,一路上怎么样?通县那边呢?”李桑柔看着何水财问道。
“跟平时差不多,看不出什么。我还以为,就是小打打。
通县那边,热闹得很呢,我在通县,遇到了两个熟人,都是从前在江都城做绸缎毛料生意的。
现如今,他们改从通县那边过江了,还真是……”何水财欠身往前,和李桑柔低低说起了热闹的通县。
“嗯。”李桑柔凝神听了,接着问道:“各个码头的米行呢?”
“没什么不一样,我没怎么留意。
对了,早上在五丈河码头时,我看到小陆子了,在码头上晃荡着到处看,他没看到我,我瞧他那样子,不像是闲逛,没敢叫他。”
“他在看米行。”李桑柔笑道。
“大当家的准备做米行生意了?”何水财反应很快。
“嗯,我已经把建乐城的米行,拿到手里了。”
“嗯?呃!”何水财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呃的一声,差点噎着。
米行!那是多大的生意!
“你回家歇上半个月。
给船队传个话,这一阵子,多接运米运粮的生意,留心各家米行。
我打算把米行的规矩改了。”李桑柔看着何水财笑道。
“好!”何水财站起来,呆了片刻,看着李桑柔拱手道:“大当家的净做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