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衙门门口那位小娘子推开角门,抬脚迈过门槛,再一脚下了台阶,李桑柔猛一掌砍在小娘子脖子上,再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守在旁边的大头、蚂蚱和小陆子急扑上来,先堵住小娘子的嘴,再利落无比的捆成一团。
小娘子已经被李桑柔一掌砍晕了,捆起来十分方便。
大头和蚂蚱提着小娘子,飞奔送进旁边的空屋子里,再飞奔回来,小陆子已经趴在地上,把地上的痕迹抹干净,三个人再次藏好,准备好等着捆第二个。
也就半刻来钟,角门外,又有脚步声靠近。
这脚步声稳而沉,听起来应该是个健壮男人,李桑柔抄起早就放在旁边的包着丝棉的木棍,慢慢握好,斜瞥着角门。
角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二十来岁的健壮男子迈过门槛。
李桑柔抡起包棉木棍,砸在男子头上。
男子干脆利落的往前扑倒。
大头和蚂蚱、小陆子急扑上前,熟练无比的堵上嘴,捆上,抬着送进空屋子。
李桑柔掩上角门,调均呼吸接着等,再等一刻钟,要是没再有人来,两个也差不多了。
没用一刻钟,这一回,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儒雅老者,李桑柔照样一棍子闷在头上,大头他们三个人照样堵嘴捆人。
李桑柔上前一步,接过大头手里的绳子,大头掉头窜出角门,将通往角门的几处鬼符抹干擦净,再飞快窜回来。
空屋子里,黑马和窜条正在给年青男子灌酒。
旁边三只酒桶里的酒,已经倒进了井里。
李桑柔走到小娘子身边,低头闻了闻,满嘴酒气,也不知道这小娘子酒量怎么样,好在酒里有药。
米瞎子的药一向好使。
李桑柔抽了条丝绵被芯过来,提着小娘子放上去,解开绳子,开始脱小娘子的衣服,将小娘子脱了个一丝不挂,用丝绵被芯卷起,松松捆了几道绳子,将小娘子塞进酒桶里。
旁边,黑马和小陆子几个人,给年青人和老者灌好了酒,也一样脱了个一丝不挂,用丝绵被芯裹上,塞进酒桶,重新封好酒桶,架上骡子,
大头和蚂蚱两个先出了正院门,往左右查看过,招手示意。
黑马和小陆子几个,牵着骡子,出了府学,转过巷子。
小陆子四个,一人牵着一头骡子,李桑柔已经重新裹好头脸,低眉顺眼的跟在黑马身后,黑马背着手,昂昂然一幅大掌柜气派,走在最前,直奔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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