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的空子,不是一回两回了,他们是一丘之貉,张五确系濒死乞丐,这桩婚事,就是用来欺瞒官府的!”邵推官又恼又怕。
“你可有证据?物证?人证?”骆帅司看着邵推官问道。
邵推官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他哪有什么物证人证!
这种明摆着的事儿,从前是用不着人证物证的,现在,他哪有?
“咱们身为一地一城之父母官,看人审案,不能在没有人证物证之前,先凭着自己喜好心意,预定其罪。
“你说她这桩婚事是欺瞒官府,所凭,不过是你觉得她和张五不匹配,你觉得她是在欺瞒,她是刁妇,就照你想的你觉得来判,这样怎么能行呢!
“要是能这样,今儿我瞧你不顺眼,觉得你必定是个徇私枉法的,那我就能凭心而论,定你个徇私枉法之罪了?
“明天我瞧着他又老又丑,他媳妇年青貌美,我觉得他那媳妇指定是抢来的,那就能定他个强抢民女了?”
骆帅司手指点着台下的衙役头儿,衙役头儿笔直站着,一动不敢动,他媳妇儿确实年青貌美,可他这媳妇真是低头娶的,他真没抢!
“这天底下,看起来不匹配的夫妻,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那可多得很呢,要是都像你们这样,凭着心意,妄加揣测,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唉,南梁的天下,也确实大乱了。
“本官来前,皇上召见本官,耳提面命,其中就说到南梁官员,从朝廷到地方,都过于胡作非为,有律不依,判事判案,只凭着一股子义气,心胸又过于狭窄,看起来真是这样。
“皇上英明啊!”
骆帅司突然拱手喊了一句,差点把李桑柔呛着了。
确定了付娘子是张付氏,先前当堂指定的婚姻实属违反律法,这桩案子就简单了,这案子的责任,在前头的南梁官员,凭心而为,胡为非为,害了袁招财,也害了付娘子。
付娘子杀死袁招财,节妇义气,不予追究,当场释放,袁招财可怜,由官府祭祀告慰。
邵推官暂撤推官一职,回家反思,好好习学。
李桑柔看着付娘子兄长扶着付娘子,蹒跚出了大堂,嗑着瓜子,接着看热闹。
……………………
付娘子被兄嫂接回家,先被兄嫂挥着柏枝桃枝从头到脚拍打一遍,除污袪晦,再一桶桶热水洗的干干净净,换上自己的衣裳,和兄长一起,往城外爹娘坟前告祭。
回来吃了饭,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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