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傻住了,他满眼惊慌地瞪着梁仕铭,等待着下一刻的发生。
眨眼之间见儿子行凶不成反要丧命,老道长慌忙走到梁仕铭身前求道:“梁公子,手、手下留情啊。”
此刻看着救子心切的老道长满面惶恐,梁仕铭紧一阵心疼,当即劝道:“老道长休要惊怕,让你儿子救醒我师父,自然放过他。”
“好好!贫道这便让他去救陆仙长!”老道长连连应承道。
如今汉子见邪符身法皆败下风,犹如斗败的公鸡相仿,不及父亲开口,紧忙一脸惊慌地冲梁仕铭连连点头。
来到房中,汉子取出解药滴在陆野子口中,不多时便见陆野子前胸有了起伏,继而又咂了咂嘴,转身睡去。
见陆野子已然无碍,老道长这才长出一口气,紧踹了汉子一脚,将梁仕铭请到了堂屋。
“多谢梁公子不杀之恩啊!”
走出卧房后,老道长哭喊一声,紧要冲梁仕铭拜倒行礼。
梁仕铭一把拦下老道长,示意他不要惊扰了房中陆野子。
老道长点头起身,边擦泪边低声叹道:“贫道孽缘深重,道修坎坷不提,家门竟也如此不幸,居然有此逆子!”
看着蹲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汉子,梁仕铭的心中并未有丝毫怨恨,反倒是对面前伤心不已的老道长心生同情,却又不知要如何劝说。
思索片刻,梁仕铭道:“老道长,晚辈虽非道门中人,却也知,道修漫漫,非持之以恒而不可成,又哪里会一帆风顺呢?”
老道长听罢摇头痛惜道:“梁公子有所不知,若说献身空门、清寒穷困倒也无妨,只是,唉......”
感觉老道长似有苦衷,梁仕铭紧道:“老道长有何难处但说无妨,晚辈洗耳恭听。”
老道长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儿子,无奈地道:“若说逆子劣行,想来......也与贫道有关。”
原来云涯子最初是在县城修行,县城里的通云观香火旺盛、衣食无忧,其子每日里问他讨要银钱花天酒地,虽说是个游手好闲之辈,却也没有什么歹毒的行径。
那一日,在一众衙差带领下,几名手持国师公文的道人闯入通云观,只凭一纸文书,便将观产、地契乃至他的度牒尽数收走,最后还将他净身逐出了通云观。
正所谓恶霸不斗势力,财大气粗的豪绅也不敢违逆官衙,更何况身在空门、不问世事的老道人。
申冤无处、苦告无门后,云涯子便携子回归祖宅,将家中改成了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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