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噗……”

“四弟……”

刘文秀一个不小心，被鳌拜一刀刺在大腿上，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李定国大吃一惊，举枪刺向鳌拜，可是被其他巴图鲁挡下，他手腕一翻，大枪斜刺进这名巴图鲁的小腹。

“噗……”

“啊……”

巴图鲁刚惨叫一声，李定国手腕在一用力，枪尖透体而出，直接击毙这名巴图鲁。

他跨步走到刘文秀身旁，挥动大枪护住二人，可是艾能奇久战力竭，被鳌拜一道砍在肩膀之上。

艾能奇半个肩膀几乎要被鳌拜砍掉，艾能奇大叫一声，摇晃几下，差点摔倒在地。

不等他站稳，一个巴图鲁的弯刀突然从后被刺入，艾能奇完全不顾疼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然转身抱住巴图鲁，将手中腰刀狠狠刺进对方身体，两个人一起待在血泊之中。

“啊……三弟”

李定国痛叫一声，大枪猛然贯穿一个巴图鲁胸口，另外两个巴图鲁举刀扑上来。

“啪……”

李定国挥动大枪，狠狠砸碎一个巴图鲁的脑袋，但另外一名巴图鲁的弯刀，也在他后背留下一道深深伤口。

“去死”

“噗……”

“啊……”

李定国头也不回，爆吼一声，倒转大枪狠狠扎进身后巴图鲁的胸口，随后转身抓住枪尖，将大枪从巴图鲁身体倒拔而出，一股鲜血从巴图鲁前心后背狂喷而出，随后死尸摔倒在地。

李定国浑身浴血，有他自己伤口的血，也有对手的鲜血。

但他仍然全力挥动大枪，保护着刘文秀和倒在地上的张献忠，丝毫不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