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他们也没办法,只得停下来。
我跳下救护车,这回学聪明了,不找电瓶车,而是找了个脚踏的共享单车,骑回家里,简单清洗了一番,然后西装革履,下楼,开着灵车去县城——这就叫职业道德。
当然,临行前,我不忘给元泰咖啡馆打了个电话,是廖鑫接的,我让她通知小莉,去隔壁二院等着接驾,照顾瑶殿下,殿下如果再在医院里闹,我就管不着了。
等到了县城,下车前,我照了照镜子,发现原本脸上的几处擦伤,居然也奇迹般地好了!
上次也是如此,被那个凶手隔着座椅捅了一刀,没过两小时就完全恢复,这次好的更快,是我之前就拥有这种体质(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打伤,没什么印象了),还是干了阴差之后,才获得了这种能力?
如果是后者,那么这个强大的恢复能力,很可能是谢心安赐给我的!
下车询问本地巡捕,说死者是个中年男子,本县财衙的负责人,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死者的老婆一直阻挡尸体,不让搬运,还说什么要某某给她一个说法之类,可能涉及棺材场的内部事宜,巡捕队也不敢介入太深,现场有几个穿西服的人一直在打电话沟通,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来了一台黑色奥迪轿车,好像跟谢心安那台是同款,下来一位身材发福,留着地中海发型的男子,他清退了围观人群,费力地蹲下去,和死者老婆耳语了几句,死者老婆又嚷嚷着叫他立个字据,说是空口无凭,地中海无奈,只得叫来秘书,写了个纸条,签上了自己名字,死者家属这才放开尸体。
我将尸体装车拉走,问巡捕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要不要留着做尸检?巡捕请示了那位地中海男子,男子摆摆手,随口道:“烧了干净,一了百了。”
跟这种人我不用谈钱的事情,反正不会是他们自己出钱,我将尸体拉回殡仪馆,晚上当然不好烧人,还得先装进冰棺中,我只是帮他插了个队,拍在明早的一号高炉,率先升天变成袅袅青烟。
陪同死者一起来殡仪馆的那位地中海的秘书看了看我排的焚烧顺序名单,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他死的好啊,救了很多人的,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我对此持保留意见,送走了秘书,已经过12点了,我正要回家,谢心安的奥迪轿车开进了停车场,我迎了上去,帮她打开车门,第一眼看向耳垂,嗯,有耳洞,这是个真的白大人。
“对不起啊,是我的疏忽,害的瑶殿下进了医院。”我先道歉,免得被谢心安责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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