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中定有食物。
揭开锅盖,一阵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褚怜香果然发现了锅中还热有一只色泽鲜艳酥黄的烧鸡。
褚怜香蹑手蹑脚的将锅盖放在一边,拿起烧鸡咬了一口,边嚼边道:“酥香软烂、咸淡适口、充满嚼劲、肥而不腻,果然是扬州城有名的郭家烧鸡,只是有菜无酒,终是少了些滋味儿!唉!”
忽然,他一拍脑袋,道:“哎呀,我真是糊涂了。那西域红酒乃是用橡木桶封存,怎么会散发出酒味儿呢?我曾听青松居士说过,这种酒一般要藏在地窖之中,待我再找找看!”
褚怜香放下烧鸡,小心留意厨房地面,果不其然,这次没费多少功夫,褚怜香便在厨房的一角发现了一个地窖。
打开地窖的木板,很快,褚怜香便从地窖里抱上来了一只和在昨天书院大厅中见到的一模一样的橡木酒桶。
这只酒桶真沉啦,足有四五十斤重!褚怜香酒瘾难耐,哪里等得及将酒桶搬去与裴旻共享!
他咕哝道:“还用什么夜光杯,这会儿没有那玩意儿,难道我就不能喝这酒了?”
他在厨房中寻得一口海碗,扒开酒桶的塞子,先自接满一碗,一口便仰脖喝了下去,他摇头道:“酸涩十足,犹如淡水,虽不够味,足以解渴,聊胜于无吧。”
就这样,他在青松书院的厨房中大嚼大饮,一阵风卷残云,将一只肥大的郭家烧鸡吃了个干净,那一大桶红酒不知不觉已是十余碗下肚!
褚怜香喝得饱了,仍觉得没有喝够,他起身寻得一块儿黑炭,提手在墙上写到:酒虫怜香不请自来,青松居士勿怪勿怪。
写罢,他将随身的酒葫芦解下来,灌了满满一葫芦的葡萄酒,准备起身离去,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自己在厨房中的动静也不算小了吧,书院的童儿年岁小,睡觉死沉,倒也正常,可为什么青松居士这样的武艺高手都没有察觉,难道他是老糊涂了?
就算褚怜香再好酒,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无论怎样烂醉如泥,但他却从不耽误正事儿,他自从在甘泉酒坊结识裴旻,在青松书院见过裴旻舞剑之后,他便一直惦记着裴旻这个少年,他替裴旻保护公孙大娘,他还要请裴旻好好喝一次酒,实则有他的一番打算。
褚怜香从小习武甚勤,小时候在师门学艺,他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发誓要做到师门第一,果然,他做到了,他是师傅最得意的弟子,每每得以代表师门出战武林高手,且屡获胜利。后来,因为种种原因,他放下了师门武学,重新专研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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