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一看,秋引心之大恨,以前是神光闪闪的山君腰牌,此时是黯淡无光,秋引知道,玄武岳侯已经是上禀天庭,天庭上边已经取消了他的山君身份。
秋引又恨又怒,顿时之间,感到无力,天地虽大,但,难有自己躲身之地!
“妈的——”秋引狠狠地把山君腰牌重重地一摔,起身就飞。现在,他必须逃得远远的,天庭他都不能去,一旦他进了天庭,那只怕是自投罗网!
“哗啦——”就在秋引逃过一条大江之时,突然,江水大滚,满江的大水冲天而起,空中逃跑的秋引一时不察,被卷了进去,呛了一口水。
“哪个混蛋偷算你家老子!”秋引本就是满腔的怒火,此时是破口大骂。
“我乃是九江河的河伯,天庭要犯,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免得皮肉之苦!”此时,河水中浮出了一个白发苍苍,面色红润的老头,穿着水袍,煞是威风,怒斥秋引。
“你算老几,竟敢来捉老子!”秋引大怒,手持商月刃,划开江水,如恶蛟,扑了过去,商月刃出手可不留情。
这位河伯见秋引如此的凶悍,也为之一惊,立即招来滔天大水,向秋引扑去。
“哗啦,哗啦,哗啦……”江水滚滚,向秋引卷去,秋引在水中,顿时是身不如己,被卷的头昏脑转。
秋引虽然官阶比这位河伯高一级,但是,他却是山君,在河中,可是河伯的天下,他哪里敌得过这秋河伯。
秋引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傻子,双目一转,拖刀,转身就逃,一下子蹦上了岸。
这位河伯贪功,哪里愿让秋引这么逃了,驾着江水,向秋引追去。
然,秋经上一岸,立即转过身来,虎喝一声,道:“少逞威风,吃你老子一石!”说着,一口气连使出了御石诀,御树诀。
“轰,轰、轰……”瞬时,天空下起了“石雨”,满天空的巨石狂砸下来,地上更是树枝狂舞,像千万支手臂向这个河伯缠去。
这位河伯虽是了得,但是,在陆地上,河伯绝对不是山君的对手,没有几招下来,这个河伯被巨石砸得金星乱冒,头昏脑转,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子也被那冒出来的巨藤所缠住了。
“娘的,这点小本事也想来抓老子。”秋引一把拖过这位河伯,狠狠地踹了几脚,一消心中怒气。
这个河伯被秋引一脚踹得断了几根胸骨,但,嘴还是很恶,嗔目怒视秋引,喝道:“凶贼,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强Jian岳侯夫人未遂,连杀玄武山脉二十四个山神,你也不在乎再杀我一个河伯!”
秋引听这话,为之一怔,怒道:“谁说我杀了玄武山脉二十四个山神了。”
“懦夫,还敢狡辨,玄武岳侯已经把你的罪行上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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