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耶律离人不由分说,粗鲁地把霓莎丢到快要结冰的水里,随后纵身一跳,随之入湖。
她懵里懵懂,胸腔满是苦涩,鼻息间冰寒不止,水花四溅中,霓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手抹去脸上的水珠,黑漆漆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怀抱她的男子。
"醒了吗?”毫无感情的捏起下巴,耶律离人阴沉狠厉一笑:“招蜂引蝶,素来是女子天Xing。本王算是明白了,下贱之人养出来的婢女,就是这样的货色!纵然是穿上华装锦服,也成不了公主!”
乍闻此语,霓莎这才如梦初醒,一丝痛楚闪过,她眼中神采,渐渐凝聚。清清淡淡开口,酒气浑散:“你可以侮辱我,但最起码要懂得尊重死者!人从未有贵贱之分,若是有了,也只是心不洁罢了!”刺骨的寒气徐徐传来,却不敌让人痛彻心扉的话语。
“你是在说本王不洁?哈!”耶律离人嘲讽一笑,大掌狠狠用力:“私会旧情人,勾引四皇帝,这最最无耻Yin荡之事都被你做尽了,你有什么资格说和本王说洁这个字,嗯?”
霓莎惊愕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胡荼,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一瞬,眼耳口鼻,宛如被狂风巨浪彻底淹了。口鼻中,侵入了说不出的腥气,窒,窒得心痛,窒得似一场翻天覆地的劫。让他们之间染上污点的人明明是他!拿她当炮灰,引来慕容婉儿的嫉妒,招来群臣太后的不悦,全部都是为了保护好梅园的窈窕佳人。现在竟然还敢质疑她对感情的忠诚,有趣,着实有趣。思及此,一口腥甜涌上喉间,吐咽难耐。她猛然失声大笑:“哈哈,王爷说的没错,小女子本就如此。”她痛,也让他痛,这才公平!
紧紧的捏着下巴,耶律离人目视着霓莎,重重喘着气。十根手指的指节处都已经泛青,指尖镶嵌进白皙肌肤里是他对她唯一的发怒方式。
“你再说一次!”明知是事实,当这样的话由她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会这般混不欲生。
忍住打寒颤的冲动,霓莎玉臂环住耶律离人的脖颈,感受着那比湖水还要冷上几度的体温,妩媚一笑,耳语厮磨:“无论说多少次都没问题,我可以喜欢上楚凡,也可以和无忧说说笑笑,唯独不会要你——耶律离人!”爱之深,痛之切,被背叛的绝望彻底刺激了心头小野兽,只能任由着它奔跑嘶吼,才能减去零星的痛。
霓莎,你算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燕国最为卑下的婢女公主。他为了那个女子,居然将你利用的所剩无几,不仅掠去了身,就连心也不知去了哪儿。又是一股腥味弥漫,霓莎被硬生生呛的直咳,猛的喷出一口血来,点点溅落在男人寒若冰霜的鼻尖。
嘶!衣衫被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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