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杀之。”音绕在耳际,久久不休。红衣男子的笑像随风而飘的竹絮,她竟有点害怕,怕那些可恶的直觉,怕脑子里一句句的质问,更怕以前的日子只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
想到这,她坐在翠竹椅上不住的剧咳起来,摊开玉手一看,满是血迹,红的吓人。
“前辈!”少年拧着眉大叫一声,将背包里的药粉用温泉水冲开,立马递给霓莎,俊颜上布满了担忧。看来,他必须马上找到时光扭曲口,否则前辈的灵魂也保不住了。
仰头而尽,那汤药依然腥臭如血,霓莎艰难的吞咽下,虚声道:“小勾,我们回军营!”不行,不能在拖了。她的时日不多,能替耶律狐狸把眼治好,此生也算无憾罢。
恨,怨,情,愁,总归都是一个爱字。她逃不掉,心给了,就输了。
“好。”少年嘴上这般说,心里却备感不爽。都咳成这样了,还不要命的赶回军营。那个离王是有多好,他真想问问前辈,这样做值得么!
鬼机灵的双瞳一转,雷小勾指指身侧:“那淳子姐咋办,她身上还有伤呢!”赚一点时间算一点,前辈那副样子根本不能骑马嘛!
霓莎偏过脸,歉意笑道:“淳子,你.”
“如果公子不嫌弃,奴家就留在竹屋吧,替你们守着这儿。”淳子说完垂头,怪不好意思。
点点头,霓莎笑说:“也好,那军营你去了也不方便。”小手紧攥,心思飘了老远,她或许应该走趟无名府。
夕阳,暮色点点发光,黄帐前,赶回军营的白衣人嘴唇一咬,细手掀帘。
华衣男子半躺在贵妃椅上,美人仰卧在怀,十指拢着墨黑秀发,冷声道:“见了朕都不下跪,玉面公子果非俗人。”浓密的睫毛打在眼角,好看之极,却冰寒如霜。似是并不乐意怀中女子的触碰,眉宇尽拢处多了抹忧伤,她,终究不是她。
轰,拂袖起身,右眼无意扫过厅堂下的玉面人,心口突的落了半跳,粗粗的喘息声,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许是过于激动,耶律离人的声音竟有了些嘶哑:“你为何要带着面具?”那子星般的瞳,那淡如梅的笑,那飞扬四起的青丝,像极了他的纱儿。虽然未看到全貌,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说,就是她,你等的那个人就是她。
“草民,参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霓莎高呼落膝,只为止住鹰眸露出的异样。
凭什么,凭什么还让她心疼!孩子没了,他知不知道,孩子没了!龙椅皇位断送的是什么,是一条命,是她最最珍惜的宝宝!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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