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喉咙一紧,悠记四年前,三月桃花怒,
他与她倚背而靠,清澈的笑就像是暖风。
“莎儿,为何要拒绝我的提亲?”他问,焦急的满头薄汗。
她视线对着自己,无邪认真:“凡哥哥早已与霓颜有婚约了吧?”
“那只不过是皇上的自作主张,不管我娶多少女子,你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镇远将军一职,他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可他愿以性命担保,别人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她笑了,笑的有些忧郁:“莎儿贪心,不当‘重要’只当‘唯一’。”
“当唯一?”他问,多么匪夷所思,这世道哪个有能力的男子会是女子的唯一?不过也只有他的莎儿能这般与众不同。
她坚持点头:“是。”
“嗯,我给莎儿唯一。”伸手蹂乱心爱的长发,永远都是这样,只要她要,只要他给,无需任何理由。
瞧,她开心的双眼发亮,像是一只得宠的黄鼠狼,蹦蹦跳跳的拽着自己的衣袖:“凡哥哥,为了表达小女子无以激动的心情,我决定送你一首打油诗!”
“呵?不是都唱曲的么?”每次他出征前,都要听她唱上几段,她吟曲,他吹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黄梅小调到自己叫不出名讳的乡间乐。一切,一切如果能永远都不变,该多好。
她鼓起双颊,像只气急的小白兔:“不愿意听算了,本姑娘继续洗衣服去!”
“好,好,好,凡哥哥听。”他将她拽回桃树下,笑的有些无辜,她岂会知道,自己这一生最美好的风景,就是看着她,听着她,等着她。
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哄,或许每次都是故意让自己着急,她噗嗤一下笑了,琅琅高诵:“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儿在叫。不知不觉我们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选自《梦里花落知多少》四迷们,借用下。)
楚凡执起地上的半壶茶,那茶已冷了许久许久,他慢慢饮,茶入腹中刀割一般的痛。
和亲那日,是那般的昂长,连自己都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心情说那个好字,刺的他心如针扎。
他以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好她,他以为只有这样能为彼此争取时间,他以为莎儿会懂他是多么多么爱。
他以为,他以为,他以为的全部都是错的。
莎儿,我从没想到过,原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竟是我亲手划开的,是我将你推到我再也够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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