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是九岁时的,有一句诗这样说“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十岁,她被蛇咬了,他们都是活在最底层的人。一个是将军府无名无份的私生子,一个是霓王殿的婢女所生之女。根本没有钱请郎中,他不顾后果的将她自小床上捞起,赤着脚一家家的去敲门下跪。
腊月份的天,他也只是个12岁的少年,怎么就不怕冷呢。
十一岁时,霓颜丢了一个金簪子,她被挂在树上多久,他就在地上守了多久,还拿着她削的木笛吹着不成调的曲,惹的霓王大怒,楚夫人千般说情才让他留了命,那时候他也刚过十三岁生辰吧?
十二岁那一年,空白,空白,她的是整整的空白!为什么,霓莎抓起头,为什么要空白!
那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待到她再醒来的时候,已是自己刚刚穿过来的情景。
五年,他的无微不至,他的处处维护,他的有情难诉。原来都是缘由,霓莎看着眼前的楚凡,黑孔越来越涣散。心好痛,不是她痛,是这幅身子在痛。
那般誓死不约,那般撕心裂肺,她颤着音,吐不出一句话。
“主子!”赵刚疯狂吼着,憋着满脸通红:“你还不明白吗,她没有心,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他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妈的红颜祸水,陛下连命都给了她。她还不喝,他真想一刀解决了她,再以死谢罪!
楚凡挡在两人中央,淡淡抿唇:“赵刚,别逼本皇动手。”有些事,莎儿还是不知道的好。如果恨他,能让她感到舒服,那就恨吧。
“主子。”赵刚犹如泄了气的皮球,无奈的收回长刀,眼却恶狠狠的瞪着霓莎,恨不得将她撕碎。
雷小勾刚踏进屋见着的就是这幅情景,他张开手臂将霓莎护在身后:“别以为有刀,我们就怕你!”前辈不允许他伤他们,否则这个大块头早就成了自己的枪下之魂了。
不过,那喜欢骗钱的绝老头刚刚叫自个儿出去,说这两个人身上有什么乌玉可以救前辈的性命。让他不要鲁莽,万事忍耐,他就姑且观察观察再说。更何况,他也确实打不过眼前之人,单凭那挥刀的架势,自己看了都发毛。太快,太快,古人都这么牛X么!
“呵呵,你就是小勾,果真是胆识过。”人字还未说完,楚凡便硬生生的向后退了几步,昏迷了过去。
赵刚一惊,赶紧上前搀扶,他神色没有了先前的凶狠,除了恐惧还有痛心:“主子,主子。”唤了三四声,也不见楚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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