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离人以掌支撑着下巴,邪惑轻笑:“怎么?这些女子你都识得?”
“回王上,老奴见过一两个。”贵喜将头埋的更低,在万岁爷身边这么多年,只将他的心思猜透了三分。
执起瓷杯,耶律离人轻抿一口碧螺春,挑眉问:“喔?向朕说说,她们如何?”
“陛下算是问对人了!”喜公公从地下挑了几张画卷捡起来,老脸布着笑,皇上他终于开窍了!他指指窈窕女姿,呲着门牙念叨:“这是左丞相之女,颇有大家闺秀之态。这是炫老将军的孙女,活泼开朗,聪明伶俐。这。”
没待他说完,耶律离人便举起了左臂,轻勾薄唇:“一,二,三,四。刚好四个,送给苍穹,追风,无情,索命。他们屡立战功,应当犒赏犒赏了。”
“皇上,这,这不妥吧。”贵喜惊的双手冒汗,他都是收了好处的,结果却给人家闺女落了这么个下场,万岁爷这招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啊。
耶律离人皱眉,似有些不悦:“怎么?朕赐婚给大将们也不可?”
“不,不!”喜公公颤着音,双肩一抖:“皇上此举英明,苍将军跟随陛下出生入死多年,理应赏,理应赏!”
拂袖起身,把玩着手中的紫玉,耶律离人玩味一笑:“贵喜,朕用着你不错,没有换人打算。这次的事就算了,若有下次,呵。”
“老奴知罪,老奴知罪!”哐当一声,喜公公双膝着地,咚咚的扣着头,生怕不小心丧了命。
望望天边的火烧云,耶律离人挥手:“起来,别动不动就跪。朕知这其中多少有太后的意思,不过你要记住,自己是谁的奴才!”鹰瞳骤眯,冰冻三尺。
“遵命,老奴定会铭记于心!”喜公公苦笑,他这样做不单单只为了赚些银子,哄太后开心。更重要的是为了主子,这么多年来,王上总是一个人出出入入。每到日落时分都在那东宫庭院里,荡着秋千,一荡就是一夜。他看在眼里,心疼啊!
扶他起来,耶律离人又说:“盯着薛家小姐,朕还不想错手杀人,染上忠臣之女的血,做个不孝子孙。”不过,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总有一天不顾母子之面,要了她的命!
“是,老奴定会多加提醒!”擦去薄汗,喜公公皱眉,这朵花根本不是自己意料之中的。唉,这些人儿都不会学学慕容小姐,默默守护,那才真真是为了主子好。
只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说起这薛莹来,还真真叫人拜服,自从上次国宴后,她就三天两头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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