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大将军也从来没有吩咐过我们‘目付衙门’负责这件事情,大约将军是记错了!”梅田云兵卫一把拽出了战刀,对准自己的胸膛准备剖腹,不过临死之前大约还有些不甘心,终于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
“启禀将军……”半天没有说话的桥本左内哈了一下腰,低着头说道:“梅田君说的没错,我们目付和大目付虽然都是密探衙门,但目付是若年寄大人说领导,而大目付却是老大人所领导,根本不是一个系统,这件事情不怪梅田君,不过梅田君顶撞将军也是该死,但是请将军念在梅田君以前的功劳上,就饶了他这一次吧!”
“原来如此!”德川秀忠心汗了一下,暗想,原来是这几日自己心情不好思绪太重把事情记错了,怪错了对象,倒是不能责怪这几个手下。而且目付与大目付,老与若年寄之间,早就存在不合,明争暗斗。眼下这种形式,自己绝对不能怪错了好人,因为幕府的内斗,就此作罢吧。
回头望了望不远处山谷的军营,再抬头望了望渐渐昏黄的天,德川秀忠淡淡地跟在自己身边的四个亲信,说了一声:“回去吧,都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