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冷汗涔涔而下,难道天要亡安家?
王秘书和张秘书的话一直在安父耳中嗡嗡直响,回过神来终于意识到一个大问题,忙问:“张秘书,王秘书,这个项目不是政府和‘金盛集团’投资的吗?怎么会是沈爷投资的项目?”
“安总,难道合约内容你没看过?在这个项目中政府仅属第三方作为公证存在,而甲乙双方却是安氏和金盛集团。安总不会不知道,沈先生就是金盛集团的总裁吧?”王秘书略显讽刺的说。
安父彻底面如死灰,对于沈家,传闻最多的是沈家侵透各国的强大势力,沈家在商界有哪些作为他还真不知道。
安以镍强打起精神,应付诸事,最后好说歹说送走王秘书和张秘书,脸色阴郁之极。
“爸,怎么办?不说沈爷对这起事故的态度,工程被停工,‘远航’又塌了,这样下去明年夏天怎么可能完工?不能如期交工,赔偿金是十倍啊。”安以镍说话声音都在颤,十倍,是什么概念?简直想都不敢想。
因为后果太严重,所以安氏对这个项目才那么重视,可每一部分都配合得很合拍,却还是出了问题。
安父扬手止住安以镍的话,他需要冷静,疲惫的说:“以镍,帮爸爸安抚下外面的家属。”
安以镍看着父亲疲惫的脸,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