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习玦淡淡的看了徐德妃一眼,道:“琴师既然在母妃的寿宴上操纵白鹰攻击柔贵妃,说明她早就图谋不轨,丝毫没有顾忌母妃的处境。一个不忠心的奴婢,会诬陷母妃也不奇怪。”
君习玦又对元帝说:“父皇,母妃与父皇有二十余年的情分,怎会伤害父皇?而且今日还是母妃的生辰,母妃还不至于在自己宫里做糊涂事。”
他不提二十余年的情分还好,一提起,元帝的脸色更冷几分:“朕在你母妃心里哪里及得上你这个儿子!”
君习玦和柔贵妃脸色都一变,柔贵妃忙道:“皇上何出此言,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自然是臣妾最重要的人!”
君习玦也道:“儿臣每次给母妃请安,母妃提的最多的就是父皇,父皇恐怕是误会母妃了!”
“行了!”元帝神情有些不耐烦,这些虚假的话他已经听够了,“朕不管你们是有心还是无意,那孽畜攻击朕,你们责无旁贷!”
“儿臣甘愿领罚,”君习玦道,“只求父皇饶恕母妃,白鹰是儿臣敬献的,与母妃没有关系。”
卫贵妃低着头,满脸愤恨不甘,她觉得自己被雪氏设计了,还连累了玦儿,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不得不忍了这口气。“皇上,此事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疏忽,才让歹人有机可乘,求皇上惩罚臣妾,饶过二皇子!”
君习玦认错的态度很好,卫贵妃也不再呛声,让元帝的怒气稍减,他细细想来,卫贵妃是个精明的,的确不像会做这种糊涂事,但是心里并没有彻底打消怀疑,他也是从皇子走过来的,为了皇位,任何事都有可能!
元帝审视的看着面前的儿子,大皇子已经半废,剩下的几个儿子中,玦儿目前是最优秀的,他再怎么防着他,也舍不得废掉。
吕惠妃看出元帝已经动摇,这件事说大了是弑君,说小了只是一场意外,端看皇上想如何处置。她不指望皇上把二皇子怎么样,但是至少也要让卫贵妃脱层皮。
吕惠妃走到床边问雪千舞道:“柔贵妃怎么了?可是伤口痛的受不了?”
元帝立刻转头看向雪千舞,柔声道:“伤口很痛?朕再宣太医来看看!”
“不用了,”雪千舞看了眼吕惠妃,而后道,“臣妾只是不小心碰到伤口,现在已经不痛了。”
吕惠妃一脸关心道:“柔贵妃可要仔细些,伤口实在太深,愈合起来不容易,平日尽量不要动作,以免牵扯到伤口。算起来大约一个月都会行动不便,真是委屈娘娘了。”
雪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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