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踩上云朵,凝影儿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不疼!
同样的梦,再一次找上她了。
推开这扇门,会看见一卷珠帘。掀起珠帘,会看见一个男人。
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有些新奇,但,这几天都是一样的套路。真是腻!
她干脆也不推开门了,坐上石阶,磨一磨时间,梦肯定就醒了。
“烛照!还不快进来!功课做的乱七八糟,捣乱第一啊!”门后传来的声音,吼破一排酒瓶完全没问题。
这一次竟有些不同了。是珠帘后的男人说话了吗?
手不自觉的推开门,亮光照进去,珠帘前跪着一团黑雾。
“父神,烛照错了!”黑雾向上跳了跳,“不敢了!不会有一次了!父神最帅最可爱!”
站在高处的男人一直背过身,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珠帘哗啦啦响起来,原来是起雾了,还是青色的雾。
“父神,是我没有照顾好烛照,要罚就罚我!她一直喜欢生病,又不吃药。”
凝影儿将手背到身后,嗯,这个叫烛照的做错了事。站的高的要罚她,离的远的跑过来,要替她受罚。
但这一切关我什么事?
我不是路人甲乙丙丁,也拒绝客串。站的高的那个,肯定是梦的关键。
她绕开黑雾和青雾,径直跑向高处的男人。指尖刚触碰到衣服的一角,莫名其妙的又被弹开。
“你讲讲道理!这是我的梦!”说着又要去触碰高处的男人,这次倒是没被弹开,就是整个爪子都卡进他身体里了。
“睡了千年了,烛照,还记得自己的天命吗?”
莫名其妙!
凝影儿咬着狗尾巴草,坐上船栏。离海域越来越远,当初在石城做的这个梦,就越清晰。
想偷懒的时候,跑到城中寺庙里。挂树上,晒会太阳,看看云,美美睡上一觉。
当时还给自己要了个官,就是个巡城的小官。阿姐听了不放心,订做了一套软甲。穿上软甲,骑个大马。那多威风!
但穿了几次就想扔了,又热又重。白天小青龙,晚上俏姑娘。
挂树上倒是舒服,天然好被子。来点微风,美好的一天!
这个梦总是晚上来找她,今儿个却是中午。睡的有些沉,一个翻身从树上掉下来了。
连人带甲,一时之间,懵的晕头转向。
“哎呀!”远远的一个人背着琴,平地摔,倒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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