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给掀翻了,惊得院子里啄草的喜鹊扑腾着翅膀飞了个无影无踪。
这下事情被公之于众了。
然后在这明亮之后还藏匿着更深沉的黑暗,这就不为人所知了。
客栈里阮澄玩弄着手里刚得来的纸条,纸条已经被她揉捏都脆弱不堪,稍微一用力,就变成了一地的碎纸片。
屋子里还没有端上来碳火,所以显得阴森森的,她只穿着一件棉制的袍服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压过来的云层。
光影之下她搓搓手呵出一口白雾,支着头眺望着城外的某一处。
“就是……她?”
屋子里莫拾欢看着冰棺里躺着的女孩手有些微微颤抖,她缩回手端详着里面的人。
阮安晴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里面,像是被钉住的蝴蝶标本一样,显得虚幻又脆弱,好像一触及碎的纸片人。
她瞪大了眼睛走到女孩面前,却觉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有些难以名状。
她看着眼前女孩,不由想起自己,更多是想起皇宫里的那位淑妃显然也没准备放过她。
果不其然地许多消息已经在暗流涌动处开始散播,杀人诛心一般的阴毒,让她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