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臭气早被我隔离了,不信你看他们。”说着,朝对面努了努嘴。
宁采臣面带怀疑的看去,见其他人只是面带嫌恶,并没有像自己这般失态,总算是微微松了口气,埋怨的看了眼陈莽,偷偷将鼻子里的棉花取了出来。
陈莽乐过之后,淡淡的看向在场众人,胸中心思百转。
刚刚下药的时候他可是下了三份,然而却只有朱尔旦一人中招,自己精心调配的含笑半步喷,竟然对孙子楚和乐星儿完全不起作用,由此便可看出此二人的跟脚不浅。
更加让他在意的是,那位惊鸿一瞥的花魁白牡丹,竟然是个花仙转世。
白牡丹都有这种出身,那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故事,可就不是那个人民群众喜闻乐见,却又不可描述的版本了。
也不知他们是要八仙过海,还是要对上修炼五千年的穿山甲精,但无论是哪个,有得八仙忙了。
陈莽琢磨的同时,扫了兴致的白牡丹回到了闺房之中,再也没有出来露面,侍女在她的安排下将众人请到甲板上,吩咐船夫开船巡游秦淮河,让舞女们在十里秦淮上演了一场北地歌舞,然后便匆匆散场,将众人领到了事先准备好的房间休息。
另一边,被人从水中捞起的朱尔旦回去客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躲在房间里唉声的大叹晦气,忽然便有人前来告知了他被主考官从这一届考生中除名的消息。
朱尔旦瞬间便慌乱起来,趁着夜色跑去了本地的十王殿中,想要请求陆判帮忙,恢复他的科举资格。
在大殿供奉的神像之中寻找一阵,他很快找了那位绿色脸膛,红色胡须,相貌狰狞凶恶的陆判,冲着神像焦急的喊了起来:“陆兄,陆判老爷,你快出来呀,大事不好了!”
神像微微一颤,一个长得和神像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了朱尔旦的身前,微微一抬手,面带笑容道:“莫要慌张,有事慢慢讲来。”
朱尔旦重重的一点头,随后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
陆判期初还能保持微笑,但很快便冷下了脸来,越听脸色越难看。
等朱尔旦说完,陆判铜铃大的眼睛情瞪了起来,须发怒张,抬起脚来将朱尔旦一脚踹翻在地,破口大骂道:“混账东西,我已经把你妻子变成了美人,你却还不知足,非要去找那白牡丹!这下可好,我的谋划全被你破坏了,便是活剐了你也难赎其罪!”
看着凶神恶煞的陆判,朱尔旦一脸懵逼,结巴道:“陆、陆兄,你今日怎如此反常,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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