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衣白裤的青年男子,缓步从巷陌尽头走过来,鞋履与浊水横流的地面,始终保持一寸的距离,故而不沾染一丝污秽。
他面容约摸二十岁上下,昂藏七尺,面如冠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锋芒毕露的长剑,有种睥睨众生的自负。
气机内敛,刻意将显露的修为压制在半步金丹,但在秦天感知中,其内劲之雄浑,分明比山本真一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原来这才是正主...”
秦天瞳孔顿时缩得如针尖一般细,暗自心惊。
离开仰剑阁后,他总感觉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始终在暗处注视着自己。
后来待大狗熊二人现身,他便没再往深处去想,放下了戒心。
不曾想,尚有黄雀在后。
“你是谁?”
秦天不自觉加重了握剑的力道,眼神微凝,却不见有丝毫慌乱。
来者不善,甚至谈得上是他此生仅见的强敌,不过他亦不会任人宰割,真被逼急了,大不了就彻底放开手脚,以全力应敌。
最起码,保住小命是不成问题的。
纵使这样一来,必定会缩短他的大限之期。
白衣青年表情木讷,声音亦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临北城中禁绝私斗,你出手伤人,便是犯禁在先,难不成还要害人性命不成?”
秦天一愣,没料到此人会有这样一番话来,随即没好气道:“喂喂喂,咱们先把先后顺序理一理。明明是他们心怀不轨在先,不但想夺我的剑,还欲伤我性命。那么我出手还击自然天经地义,怎么到了你口中就成了挑起事端的元凶似的?”
“出来混江湖,不就是讲一个生死自负么?”
白衣青年不为所动,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道:“理应如此,不过如今他们已各断一臂,算是得了应有的惩罚,你总不好赶尽杀绝吧?最后提醒你一句,临北城中,杀人者唯以命抵之!”
“哟,好大的威风!”
秦天嗤笑一声,不屑道:“这一手双标倒玩得挺溜的。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鳖孙可都跟我一路了!方才他们要抢我的时候,怎没见你出手制止?我看你就没差要剥花生看戏了!”
对秦天的谩骂,白衣青年似乎并未上心,语气依旧平缓,道:“你的理再大,也大不过长老会立下的规矩。”
“我呸!老子过惯不要脸的,但不要脸成你这般倒真是第一次见!”
秦天愤愤不平,道:“鬼扯了老半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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