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丽耸耸肩,斯人已去,怨恨还有什么用,对此也相当无奈。
“难道他单纯得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任何秘密吗?他的钱都留给了野狼帮?”丁凡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对兄弟们讲,钱都赌了,找女人了。在当时,他是野狼帮老大,大家心里有疑问又怎样,还能找他当面对质去?只有我知道,他把钱捐给了一家福利院,切,听起来很高尚吧!”
迟丽说起这些,神情相当郁闷,作为卫浪的女朋友,她应该共享财富,结果却什么都没得到,只有一张没实现的空头支票。
从另一个角度看,卫浪此人做事也非常霸道,基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高尚谈不到,他这种举动,更像是报恩。”丁凡冷静分析。
“他没说在福利院生活过。”迟丽道。
“没说不等于没有,那个福利院叫什么名字?”丁凡问道。
“就在城郊的鱼水街,很俗气的名字,珍爱福利院,我估计,卫浪捐给这家福利院的钱,至少在五百万以上。五百万呀,要有这笔钱,我们仨能过得那么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