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众人反应，神光大阵顷刻间涣散，五本天书落地沾上灰尘，五天女急忙收回，不安地看向上空。

身上如有万斤重担，丁凡周身骨骼咔吧作响，似乎随时都能碎裂，比这更可怖的，是心底的寒意，正悄然传遍四肢八骸，连意志都被削弱了。

紧接着，虚空中出现一只大手，将小女孩儿托起。

随后，虚空中出现一处通道，里面景色优美，甚至有灵气氤氲，看着十分眼熟，难道？

“哼，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娃娃，当真是脸面都不要了！”

一个老者的不满声音传来，听者无不是心神大乱，站都站不稳。

只见女孩儿在老者手掌蹦蹦跳跳，到了指尖处，小拳头握紧，用力一蹦，跳到了那个通道当中。

小女孩儿回过头，冲丁凡眨眨眼睛，坏坏一笑：“人的寿命太短，我要换个地方贷命去喽。”

小手一挥，通道快速关闭，留给丁凡最后的影像，便是小女孩儿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消失了，再次抬头看去，星空璀璨，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开始渗出水源的潭底，证明这里确实刚刚发生过一场恶战。

“那个老者是谁？”丁凡打听。

“灵皇，还是不知道的好。”天仁德连忙说道，其余四名天女也都侧目低头，回避丁凡询问的神色。

丁凡微微蹙眉，凌子风也是面色凝重，放开感知探查，拱手道：“启禀灵皇，地下有女魃的住所。”

“进去看看。”

丁凡带头，从入口下去。

偌大一座豪华宫殿，共有九层，里面却空空如也，女魃竟然在最后时刻全部收纳带走了，什么都没留下。

威腾气得破口大骂，但也于事无补。

仅存的十几名鬼仙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女魃已被驱逐，你们想怎么死，自己说！”冷灵儿呵斥。

“同为鬼仙，更当体谅我等也是身不由己啊。女魃跟前，哪有我们说不的道理。”其中一名鬼仙争辩。

“灵皇面前也敢狡辩，找死！”

冷灵儿柳眉倒竖，鬼仙们面面相觑，倒也识趣，连忙大礼参拜，“拜见灵皇！我等愿追随陛下，此志不渝！”

呸！

季如花翻着白眼，嘲讽道：“刚才还为女魃效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们，现在就要投奔灵皇，你们的忠心，可没人看得到。”

为首鬼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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