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冬天的小麦刚发芽,地里其实也没有什么活儿,爷爷就带着大伙儿去开荒,大家在按理里都认为爷爷怂了,他是斗不过李大胆爷仨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都拿人爷仨没办法,我老爹爱国上次不是被整的生病了,结果也没破人家的坟?
众口难调,爷爷平时做事还算是公道,可是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做到任何人都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有前一段时间的大字报风波了,那颗让知青郑文远晕倒的柏树,现在不还好好的长在那里?所以对于爷爷的认怂,有的人表示理解,活人不跟死人斗,这没什么意思不是?可是还有很多人看爷爷的笑话,答应死人的事儿都做不到,凭什么做村长?更有甚者,每天都在传言,何小玉的家人要来了,那个女知青的家里人在城里也是个大官,来的话,郭更臣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奶奶在担忧,却不敢问,爷爷心里打算她不知道,一直到现在,她都认为爷爷之所以这次忍气吞声,绝对不是因为爷爷本身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他是在为这个家而担忧隐忍,他心里定然很苦。
对的,爷爷的打算,他谁都没有说,白珍珠跟何真人的反应,让他认为这件事儿非同小可,他随便说的一句话可能就会影响到何真人的计划,也就是说,当时的我的爷爷,已经把他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何真人的身上,这种押宝的性质,除了他别无他法之外,还有就是白珍珠似乎对何真人的计划也都是表示支持的,那天白珍珠对爷爷说的话,表明了一个意思:“何真人自有妙计。”
就这样的日子,一下子过了几天,转眼就是何小玉的头七,尸体未找到,二嘎子也未醒来,但是按照风俗礼仪来说,头七回魂夜,回魂就算了,起码是要去祭奠一番的,可是现在祭奠什么呢?祭奠一个空的棺材?
爷爷就算是把全部的希望压在了何真人的身上,现在也有点着急了,这个计划到底要实施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每逢佳节倍思亲是句古话,爷爷是在这特殊的日子里,更加关心整件事情的进展。可是何真人这几天还是神出鬼没的,他在半夜在牛棚那边偷看过,几乎夜夜都是没点过灯,何真人到底在干什么?
现在的情况就是爷爷想去问问吧,怕干扰到何真人的计划,可是不问吧,这么几天了他是一点消息都不给,爷爷正在家里着急呢,这时候二娃子来了,他进了家的时候爷爷正在吃饭,肯定要让一下的,可是二娃子也奇怪,从进门开始就一句话都不说,爷爷就骂道:“你个狗日的这是哑巴了?”
二娃子走近我爷爷,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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