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诗跪在白家祠堂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是追悔不及,她真是对不起原主,这应该是从原主至今,第一次被罚跪祠堂吧?
可见,原主当初怎么混都好,但是很聪明啊!知道什么是家里人的底线,完美的避开了,让自己活在作天作地作不死的境界里。
她倒好,拿了衣服好牌不会打。
“你说你是不是真傻瓜?”白洛伸手推了一把白诗的脑袋瓜子。
白诗跟泄气似的。
“你本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就好了,偏偏还非要给父亲解释你们化敌为友,你们现在就是友情的打闹,父亲能不罚你吗?江家人可对南君现唯首是瞻。”白琛虽然是说她,可还是能够从语气中了解到他对她此时此刻罚跪的心疼。
白诗鼓着腮帮子:“等我反应过来傻了的时候,来不及了呀!”
是呀!她怎么就能傻乎乎的忘了白若信恨不得她和江书绾毫无关系!还非要解释出她们的关系现在已经非常好了。
“那我现在是要跪到什么时候呢?”白诗两眼巴巴的看着他们,那一记眼神就好像是在说她的膝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面对这样的白诗,白琛和白洛哪里还忍心什么都不做。
于是,他们对视一眼,然后白洛就往门口跑去把风了。
白琛则是伸出双手去将白诗扶着坐下:“不跪了。”
白诗:“万一父亲……”
白琛:“白洛看着,要父亲来了,我们会知道的。”
白诗看了看白琛,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白洛,眼睛里瞬间都是星星。
哥哥们真的是太好了。
可白诗摊上的事儿不是就这样而已,陈妍芝那一波已经在追击的路上了。
亲自为陈妍芝做主的人,可是陈太后。
陈太后可是把崔嬷嬷都派到了丞相府,就把白诗带走了。
因为是陈太后,他们也不好较劲,尤其白琛和白洛被强行逼着忍了下来。
等他们一走,白若信立即就带着卫紫妗进宫去见白悠,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留在丞相府的白琛和白洛坐立不安。
“不,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进宫,要在这儿等呢?”白洛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多遍,才对白琛发出了这份不解。
看得出来,白琛虽然坐在那儿,可也是因为做到了强忍:“别吵了,等着。”
白洛:“这事情明显不对,崔嬷嬷带人来的时候说诗儿把陈妍芝打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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