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往下问:“为什么?”
“为我自己呀,我只有做当家主母才能给大器最好的照顾,才能护好芸儿李老头他们,才能随便使用宅后面那大片田地。”
“夫人多虑了。”隋御的心暗淡下来,“抛开北黎还是东野这个关系。单说我这样一个废人,有谁会喜欢呢?凌恬儿喜欢我什么?喜欢我瘫坐在轮椅上?”
“你会好起来的。你现在比冬天的时候强了不知多少倍。”凤染掰着手指头算起来,“你看你体魄强壮了吧?有多久没有发病?以前站起来都费劲儿,现在被人擎着走上十来步总能做到吧?”
隋御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凄凉。
“凌恬儿喜欢英雄。她每与我聊天,总会问及你在战场上的那些事儿。我随便编一段故事讲给她听,她眼睛里就会放出亮光。如今她又见了你可以离开轮椅的样子,你说她心里能不期待么?”
“你呢?”
“我什么?”
“没什么,睡吧……”
凤染“哦”了一声,转过身平躺下去。才稍稍闭上眼睑,又忽然想起什么。她撑起半个身子,道:“侯爷,你把里衣脱了再睡吧,我保证一眼都不看你。如今天热,不会受风,不然湿着身子难受。”
“无妨。”
隋御说完这俩字后,再不理睬凤染,很快已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凤染又偷偷瞟了眼他那英俊的脸庞。他刚才问自己什么?
我呢?我怎样?问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要她怎么回答?从来都是他讨厌她,变着法的要把自己送回雒都,要把自己休掉。
一直都是她死乞白赖地服侍他。从最初以为抱紧隋御的大腿就能活命、吃穿不愁,到现在她一手牵着隋器,一手拽着隋御往前连滚带爬。
好好种地、卖钱、吃肉,还有……尽可能地把他的腿治好。
没事儿,有随身空间陪着她呢,一切都会好转起来。
至于别的……她不敢奢望。
待凤染真的睡去,佯装沉睡的隋御才睁开眼睛。等候多时,凤染终于伸开手臂抱紧他,几乎把半个身子都压在他的胸膛上。
凤染,如果我真能站起来,你可不可以……喜欢我呢?
话休饶舌,却说凌澈这日刚退了早朝,自朝殿回往寝殿的路上,便有内侍疾步来报。凌澈听闻,面色微沉,立马加快脚步回到殿中。
他来不及更换朝服,直接让内侍把人带进来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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